昭宁眼瞅着刚刚还跟自己道歉的人,这会儿又擡起她的手放在印了一吻。
这是什么意思?
昭宁到底是太累了,想事情都比平常慢半圈,所以瞧沈洵做这动作,脑子还来不及转,就猛地把手抽回来,“你做什么?”
“.”
沈洵也懵了一下,这跟他想的好像不
大一样啊?
“灼灼?”
沈洵木愣愣地看着昭宁抽回手放进被子里,面上一点缓和的意思都没有。这下该怎么办呢,还是哪里出了错?
沈洵为难自己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突然福至心灵般的想到了他与灼灼同那对夫妻之间其实是有不同的。那就是灼灼没有扯他耳朵。
沈洵觉得就是这个原因没跑了,他在床边蹲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从被窝里把昭宁的手拉出来,不顾她诧异的眼神,强行让人揪自己耳朵。
昭宁真的是瞪大了眼,“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求打?
她目光下落,落在沈洵的耳垂上,那耳垂看起来莹白饱满,她忍不住摩挲了两下。
沈洵却是一僵,这个感觉,他突然没有心思道歉了怎么办?
昭宁尚不知危险又降临,摩挲了两下之后便收了手,也不打算从沈洵这里得到什么正紧的回答,索性道:“扶我起来。”
沈洵倒是听话,闻言上前双手扶住昭
宁的肩头,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扶了起来。可是下一瞬,他的思绪便不受控住般的飞到了昨天夜里。他清楚地想起了这薄薄的一层亵衣了。
起来做什么呢?
天色尚早,再睡一觉吧,沈洵想。
至于昨日在城东潮水渠抓到的那个令人出乎意料的人,先暂且放到一边吧。
昭宁原本还想等会儿问问沈洵昨日为何心情不好,这会儿是彻底没机会再
问了。她眯着眼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纱帐,突然忍不住闭了闭眼,手上无意思地用力,将身上人的后背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可是那人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动作依旧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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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年起等着等着,突然没了耐性,一脚蹬掉用来放刑具的架子,一瞬间铁斧钩叉哗啦啦倒了一地。
他用脚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踹了踹,终于挑出了一块烙铁,递给后面的人,“烧红。”
言简意赅,让被绑在刑架上的人顿时
红了眼。即使双手被缚住,腿却忍不住打起了颤。
墙角有一个大火盆,里面是燃烧地正旺的碳。烙铁放在里面不多久,便成了通红的。
霍年起接过来烙铁,放在眼下瞅了瞅,一面漫不经心地朝上面呼了口气,吹走了烙铁上面的一点灰。
“怎么办,看来你师兄很忙,顾不上你了。”
霍年起倏地一下把烙铁伸到姜珏脸边,笑得邪里邪气,嘴里模拟烙铁烫在人身上的声音。
姜珏能清晰地感觉到烙铁上的温度,那热气让她害怕地往后缩,可是她整个人都被捆着,又能往哪里缩?
“不可能的,霍将军,我师兄他肯定是还没有得到音信!”
姜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碰到了烙铁,瞬间被烧得只剩下短短一截,空气里还有头发烧糊的味道。
霍年起咧了咧嘴,似乎是很享受她的恐惧,拿着烙铁一点一点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姜珏:我还在牢房啊,谁来救救我!
(温柔乡里的)沈洵:我似乎忘记了
什么,啊,算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