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他们的战争意志和战略规划能力。”
“他们的总指挥官,林楚生,像一个冷静而精准的外科医生。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下刀,知道该切多深,更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
他用一场规模有限的边境战争,兵不血刃地拿到了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并且成功地在白象国的喉咙上,留下了一把随时可以致命的刀。”
“结论:我们必须重新评估龙国的综合国力。
从今天起,它不再是一个区域性强国。
它是一个足以在世界棋盘上,与我们和苏联平等博弈的,真正的巨人。”
而在京城,林楚生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他站在巨大的世界地图前,目光早已越过了喜马拉雅山,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这场仗,打醒了白象国,也震慑了全世界。
为龙国赢得了宝贵的、至少二十年的和平发展环境。
但对他来说,这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一九六九年,初春。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巨大的会议室内,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却无法驱散空气中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这位苏维的最高领导人,
正像一头被激怒的北极熊,在他的红木长桌前烦躁地来回踱步。
他那颗标志性的光头,在吊灯的映照下,反射着愤怒的红光。
“混蛋!一群忘恩负义的混蛋!”
他猛地一拍桌子,厚重的实木发出痛苦的呻吟。
桌上的玻璃杯被震得跳了起来,水花四溅。
在场的苏维元帅和政治局委员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们给了他们什么?在他们一穷二白,百废待兴的时候,
是谁把我们的专家、我们的技术、我们的图纸,像面包一样送到他们手里的?是我!是我们苏维!”
赫鲁晓夫的嗓音嘶哑而尖利,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
“结果呢?他们是怎么回报我们的?在国际共运的大会上,当着全世界同志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
骂我是修正主义,骂我是投降派!
我提议建立长波电台,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保护整个阵营的东翼!
我提议建立联合舰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太平洋舰队有一个可靠的出海口!
他们呢?拒绝!毫不犹豫地拒绝!把我们的好意,当成了驴肝肺!”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这些也就算了!现在,就在几天前,在乌苏里江的那个小破岛上,他们竟然敢主动向我们开火!
还抢走了我们一辆全新的T-62!那是我们最先进的主战坦克!”
赫鲁晓夫一把抓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地上。
“同志们,这不是简单的边境摩擦!这是挑衅!是赤裸裸的、对我们苏维,对伟大军队的挑衅!
他们以为打赢了那个连军队都算不上的白象国,就天下无敌了?
他们忘了,是谁教会了他们怎么打仗!是谁给了他们第一辆坦克,第一架飞机!”
他停下脚步,用那双小而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