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慈敏锐的察觉气氛不对劲,此刻很有眼力劲没再开口。
沈寒年攥紧检测报告,眼底一片冷意。
姜云宁坐在不远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她知道沈寒年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
他只是为了他自己。
他的保镖里有人被楚栖收买,他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楚栖和他是多年好友。
他可以让楚栖坐上副总裁的位置,但坐上副总的前提是一心一意的帮她,她不能有其他心思。
用最经典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主动要。
……
楚栖听到铃声,身体一僵。
她余光瞥了一眼,是沈寒年的来电。
她猛然握紧酒杯,脑海里只浮现一个念头,顾怀津供出她了!
左望舒枕着她的腿,听到吵嚷的铃声,推了推她的手肘。
“栖栖,大晚上的谁啊!”
楚栖抿了一口红酒,敛去眼底的寒意,“谁啊!”
“是我那沈扒皮的老板!”
“还是你那个情深似海的竹马哥哥!”
楚栖拿过手机,把屏幕亮给左望舒看。
左望舒撇了撇嘴,从她腿上起来,走到不远处。
“好了,你们公司上的事要紧,就不用管我这个小可怜了!”
楚栖轻声笑了笑,没跟她贫嘴。
她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沈寒年冷漠的声音。
“马上来享悦酒店!”
多余的话,一句没说,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楚栖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看了左望舒几眼。
她小跑着到左望舒身边,挽住她的胳膊。
“左左,沈寒年让我去一趟享悦酒店。”
“你跟我一块去呗!”
“他估摸着又要给我安排任务!”
“你跟我一块去,他好歹看在你的面子上,能安排轻松一点的任务给我这个牛马!”
“左左,求求你了!”
左望舒被她晃的头晕,“好!好,我跟你去!”
自从那天过后,沈寒年就再也没去找她。
最近几日就连电话都没了。
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
现在,显然不正常。
左望舒正好借着机会去看一看情况。
如果沈寒年不受控制,亦或者当年的催眠开始有了松动,她得让文森提前回国。
最近,伦敦研究所也是一堆事。
前几天,档案室居然还发生了火灾。
火灾太大,里面的东西全部化为了灰烬。
可是,是真的全部都没了吗?
左望舒最近愈发感到不安。
总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弄风云。
她们苦心孤诣计划这么久,还没把沈氏完全掌控在手中,现在,绝对不能出现一丝意外。
楚栖带着左望舒直奔酒店。
一路上,两人都有心事,车子里出其的安静。
不一会儿,并到了。
总统套房门口站满了保镖。
他们面色严峻。
两人才刚刚走近,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
两人相视一眼,脸色愈发凝重。
“楚总,沈总请你进去。”
“左小姐!”
“请!”
两人刚踏进去,脚底就是湿热的鲜血。
不远处,林江躺在血地里,他的两只手掌被齐齐砍下,掉落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