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小人,休得猖狂。”
李堪见状,拍马而出,直取刘达。
他的目标直指刘达,待刘达伏诛,便转向那位赫赫有名的大汉镇国公乐进。
“李堪,我来相助!”
李堪甫一策马出阵,马玩紧跟其后,口中高声呼喊,动作却比李堪更快。
虽同姓马,但马玩与马腾并无族属关联。
眼见马玩前来争功,李堪面色稍显不悦,然身处军阵之中,也不便多言,只得勉强接受。
同一时刻,韩遂身旁的张横、梁兴、成宜及杨秋四人见状亦有所动。
他们不愿让马玩与李堪独占鳌头。
受马玩之举启发,四人按捺不住,相继拍马而出。
“马玩,我来相助!”
“李堪,我来相助!”
伴随着呼声,四人齐齐冲向阵前。
此事看似漫长,实则瞬息之间。
起步最迟的杨秋,在他出阵之际,马玩与李堪已一前一后,朝阵前敌将扑去。
目睹此景,杨秋与梁兴等人暗自叹息,如此良机竟被二人捷足先登。
但无妨,对方还有大汉镇国公乐进,只需争取些许功劳即可。
“来得好!”
刘达一声怒吼,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
在马玩等人看来,刘达是他们的猎物;但在刘达眼中,他们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目标?
“杀!”
刘达挥舞手中长槊,凭借兵器长度优势,既能刺击又能劈砍,扬槊直向最近的马玩劈去。
见状,马玩忙举武器格挡,余光瞥见李堪持来。
“可惜,最大功劳不属于我。”
刹那间,马玩心中遗憾,原是冲得太急,白白让李堪占了便宜。
而李堪目睹此情此景,眼中掠过一抹喜意。
敌将攻击马玩,门户洞开,正是绝佳时机,他可借此机会突入,一枪取敌将首级。
马玩的相助让李堪心中暗感庆幸,瞥见对方时目光已带上感激。
然而,局势瞬息万变。
寒光一闪,马玩未察觉有任何异样,意识便中断。
与此同时,敌将的长槊已直逼而来,将马玩及坐骑一分为二。
李堪尚未反应过来,敌将已转身将他的长枪击飞,随后一记重击将他扫背。
恰在此刻,张横赶到,战马失蹄间踩碎了李堪的头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张横、梁兴、成宜、杨秋四人刚到现场,便目睹了惨状。
他们心中震惊于敌将的恐怖实力。
\"好强!\"四人默念,随即彼此对视,心照不宣地决定联手自保。
然而,他们怎会知晓,眼前的敌将竟是比昔日虎牢关更强百倍的吕布。
即便合力,他们也难敌此等人物。
舞动手中的长槊,与梁兴的长矛相碰,将他的武器击落。
随后,刘达左手迅速夺下杨秋的长枪,用力甩在地上。
眨眼间,四人手中的兵器或飞或落,甚至被强行夺取。
紧接着,刘达毫不留情,手中长槊横扫,几乎在同一时间将包围他的张横、梁兴、成宜、杨秋拦腰斩断。
尽管没有立即致命,但这种伤势无疑宣告了他们的死亡。
面对这样的结局,张横等人心中满是恐惧,抬头望向马背上的刘达,悔意涌上心头。
若早知如此,不如直接投降,可惜已无后悔的余地。
短短片刻,不甘心的他们闭上了眼睛。
至此,韩遂麾下的八健将尽数战死,连心腹成公英也无法幸免。
这八人本是凉州顶尖的将领,却被刘达一人击溃。
对汉军来说,这只是寻常战绩,但对韩遂及其大军而言,损失重大,犹如天塌一般。
韩遂慌忙下令撤退,五万骑兵紧跟其后奔向城墙方向。
乐进见状,立即率五千汉军骑兵追击。
八健将的惨败早已动摇军心,韩遂的临阵脱逃更是彻底摧毁了士气。
汉军乘胜追击,敌军毫无抵抗之力,纷纷四散逃窜。
“让开!都让开!”
韩遂的骑兵队伍溃散,后面的士兵仓皇躲避,却依然有人避之不及。
这些人完全顾不得身份,只要挡住去路的,便挥刀斩杀。
韩遂率领五万铁骑出城,但后续两万骑兵已陷入混乱,彼此厮杀。
看到这般惨状,韩遂愈发惊慌。
面对汉军,他们毫无胜算。
幸好此时抵达城门,打开城门后,他带着三万残兵入城,将剩下的两万骑兵弃之不顾。
或许该感谢这自相残杀的两万骑兵,若非如此,汉军或许早已破城。
“主公!”
阎行匆匆从城墙上下来,站在韩遂面前。
“幸亏有你。”
韩遂看到阎行,心中稍安。
如今他麾下仅剩阎行一员大将。
“主公无需担忧,有我在,金城绝不会失守。”
阎行语气坚定。
韩遂点头,对阎行的能力深信不疑。
即便锦马超勇猛,也曾险些败于阎行之手,虽那时马超年少力弱,但这足以证明阎行的实力。
“可惜啊。”
韩遂叹息,“当初若不召程银等人,令他们断汉军后路,汉军孤军深入,必然因缺粮撤退。”
然而世事难料,局势变化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应对。
……
“可惜。”
收编韩遂降卒后,望着坚固的金城,乐进颇感遗憾。
若非那些溃兵阻路,刚才或许就能直接攻破城池。
“刘达,后军的攻城器械何时能到?”
乐进问副将。
没有攻城器械,即便兵力占优,也难以攀上城头。
“禀告将军,需约十日。”
刘达答道。
攻城器械过于沉重,远不及骑兵迅捷,幸而品质尚佳,否则从陇关至金城,即便全速赶路,也得耗时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