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话音刚落,刘煜却镇定如常。
“五万援军?我却不信。
若是这般,齐国岂非空虚?”
“主公明鉴,虽如此说,但田忌与匡章之死触怒齐王,故齐王倾全国之力攻燕。”
李儒忧心忡忡,似燕国危矣。
正在此时,刘煜开口道:“不过是虚张声势。
齐王若要进攻,需看他齐国是否有足够的实力。
齐国坐拥一方,五万大军驻扎临淄,若倾巢而出,魏韩定会袭击其后方。”
……
“主公之意是?莫非齐国并无太多援军?”
“自然如此,这正是孙膑的妙策,李儒,你须多加留意,才能分辨真伪。”
“你是聪慧之人,但孙膑非同小可。”
刘煜话音刚落,李儒点头致意。
“主公所言极是。”
“然而韩信率一万士卒,如何对抗李牧廉颇?主公,此子虽立下军令状,却年少稚嫩。”
纵使韩信领兵十万,也难敌李牧廉颇。
毕竟李牧、廉颇皆为名将,非凡之辈。
他们领军作战,武勇过人,尤其李牧。
李牧的统帅之才,在七国之中堪称翘楚。
“无须忧虑,我信韩信,若他败北,便让他去养马。”
……
“主公善于识人用人,但我对韩信实在不抱信心。”
“那你的对策呢?”
李儒向刘煜拱手道:“主公,我的方案是派甘宁将军前去。”
“若韩信败退,甘宁将军可将其斩杀;若韩信得胜,甘宁将军带些酒肉前去,当作庆功。”
刘煜眉头紧锁,“这是你准备的应变之策,此前不得擅自行事。”
“主公尽可安心,韩信若真有大才,绝非池中之物。”
“我信主公能交付兵权于他,但若韩信心怀异志,那也是无奈。”
刘煜话毕,李儒领命而去。
随即,李儒安排甘宁前去边境探查。
与此同时,廉颇与李牧率五万大军抵达燕国边境。
望着燕国景色,二人皆觉赏心悦目。
却见韩信率一万兵马驻防,不禁莞尔。
廉颇抚须大笑:“李将军,我听闻刘煜非凡人,然依我观之,不过如此。
赵军压境,他仅遣此小部应对,实在轻视我等。”
身为名将,廉颇自不屑韩信这点兵力。
而李牧则神情凝重:“将军莫急,虽汉军人少,实则不可小觑。
我军虽广布百里,互为掎角,然汉军可攻可退,全然不惧。”
廉颇冷哼:“李将军莫要危言耸听,区区连营,不过是虚张声势。”
又道,“刘煜麾下定无猛将,我当严阵以待。”
廉颇未再多言,即刻领军向汉军营地进发。
汉军营中,韩信正专注查看地图,两位副将侍立一旁,心中满是疑惑。
“将军观此地图已许久,敌军压境,望将军速做决断,切勿疏忽。”
副将提醒道,“若此刻敌军来犯……”
“稍等。”
韩信举手示意众人暂停。
两人疑惑地看着韩信,不明白他的意图。
韩信双手环抱胸前:“李牧、廉颇皆为赵国名将,他们久经沙场,深知用兵之理,绝不能轻视。”
“在此之前,我们或许可以用火攻……”
“火攻?”
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韩信的说法荒唐至极。
现在竟还提火攻?其中一位副将说道:“将军莫要玩笑,以火攻对付廉颇和李牧的军队根本不现实。
他们占据高地,火攻毫无意义。”
“反倒是我们在低地布阵,才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
韩信微微一笑:“二位是否怀疑我的计划?”
“非是怀疑将军,而是火攻根本行不通。
我们追随陛下多年,熟知用兵之道。
将军此计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两位副将表现出不屑的态度,韩信继续说道:“可知我为何设下如此多的营寨?”
“这……”
两将皱眉问道:“不知,请将军指点。”
“我所说的火攻,是诱敌深入后方能成功。
只需按照我的布置,在这些空营中点燃大火,便可制胜。
稻草已备好,只需再添油,一切就绪。”
“速去准备,在营中放置干燥稻草,并泼洒油脂,届时敌军一旦进入,只需点燃火箭,便可将他们彻底焚毁!”
韩信果断下令。
“遵命,将军!”
两位副将顿时振奋起来,之前还认为韩信只是虚张声势,但如今发现他确有谋略,决定采纳火攻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