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捏着钱和票,眼眶有点红:“柱子,你能把这事都安排好,爸就算见了老何家列祖列宗,也有交代了!”普通家庭嫁闺女、娶媳妇,哪不是父母砸锅卖铁操持?可儿子不仅自己搞定一切,还这么体面,让他怎么能不骄傲?
时间很快到了六月中旬。何雨柱在清华的办公室里,从孙教授手里接过毕业证书,指尖轻轻摩挲着烫金的校名,心里满是感慨——这四年,就算有系统帮忙,他也是每天泡在图书馆、实验室,才换来这张证书和六级工程师的头衔。
“柱子,304研究院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孙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郑重,“以后我有大项目,会找你一起做。”他很看重这个弟子,不仅聪明勤奋,心性还稳,愿意把自己的资源分给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道谢:“谢谢孙教授,您有事尽管吩咐!”他知道,在这个行业里,师徒情分和人脉有多重要,孙教授这话,相当于给了他一个更高的起点。
“对了,”孙教授忽然想起什么,笑着问,“二十号的婚礼,我可没忘,到时候直接去你家大院就行?”
“您能来,我太高兴了!”何雨柱赶紧点头,“就在南锣巷的四合院,我让我爸提前给您留位置。”孙教授这种级别的工程师,寻常人家想请都请不来,能来参加他的婚礼,也是件体面事。
六月二十号这天,天刚亮,南锣巷就被唢呐声叫醒了。巷口、墙角都贴着大红喜字,连空气里都飘着喜庆的味道。
三大爷阎埠贵搬了张小木桌,在院门口写喜帖,笔墨纸砚摆了一桌子。街坊们围着看,孩子们挤在最前面,眼睛盯着桌角的糖果盘——他们更盼着一会儿新郎官扔喜糖、喜钱。
“阎大爷,您这字写得真俊!”有人凑趣道。
阎埠贵放下毛笔,得意地笑了:“那是,柱子这婚礼,可得写得喜庆点!”他抬头往巷口望了望,心里也感慨——以前只觉得何雨柱老实,没想到这么有出息,连婚礼都这么气派。
何家院里更热闹。何大清和李保国系着围裙,站在临时搭的灶台前掌勺,身后跟着四五个帮手,都是他们在轧钢厂后厨带的徒弟。红烧肉的香味飘出老远,引得街坊们直咽口水:“这香味,比饭馆里的还香!”
“快看!新娘子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众人齐刷刷往巷口望去——八名壮汉抬着一顶红轿子,稳稳地走过来,轿帘上绣着鸳鸯戏水,红得晃眼。轿子旁边,一匹纯白的骏马缓步走着,马背上坐着一身红袍的何雨柱,胸前戴着大红花,脸上满是笑意。
“嚯!这轿子,这马,真气派!”
“柱子这婚礼,在咱们巷里可是头一份!”
街坊们的议论声里满是惊叹。阎埠贵放下笔,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砸了砸嘴:“这小子,还真没让人失望!”
唢呐声更响了,孩子们欢呼着跑过去,何雨柱笑着从口袋里掏出喜糖,往人群里撒去。红色的喜糖落在地上,孩子们抢着去捡,笑声、欢呼声混在一起,把整个南锣巷的喜庆推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