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其精妙之处。”
又扭头朝沉默的贤妃道:“你觉得卓先生耍得如何?”
经此一遭,贤妃算是明白,为甚下晌官家非得拉来一帮人来她殿里坐。原来是给她的女儿挑驸马呢。
贤妃素来不爱五大三粗的武人,她爱敬亭颐这般的文人。
要给浮云卿选驸马,也得选敬亭颐才是。
只是眼下官家贬敬亭颐,擡卓旸的意味明显,她若忤逆他的意,约莫会闹得下不来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贤妃按下心思,回道:“的确不错。”
只是这话夸得阴阳怪气,好在诸位都熟悉她的脾性,知道她向来如此,便不多计较。
“小六,往后待在府里时,多跟两位先生学学。观其作风,学其处事,这样你才能成长啊。”官家感慨道。
浮云卿乖巧地点头说是。
卓旸耍的拳好似往她心口“邦邦”捶了两下,只是玩闹,并不疼。
他的气息,与敬亭颐全然不同。先前她多待在敬亭颐身边,与卓旸并不亲近。
可今日,她竟然破天荒地,想多与卓旸接触接触。
兴许禁中的风月光影带着蛊惑人的魔力罢,叫她瞧卓旸,都比之前顺眼。
后来殿里诸位又聊了些家常事,浮云卿搭不进腔,便把杌子搬远,坐在角落里低头绞帕子,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