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付一听就怕了,见侍卫走过来,就大喊道,“住手,我是叶赫将军之子。”
“停”冬儿适时的唤住侍卫,挑眼看向松了口气的西凉付,“原来是叶赫将军之子啊,只是不知道这叶赫将军之子是不是就可以随意的闯皇宫庄子?甚至可以不避嫌的闯到女眷住的院子?甚至是调戏皇妃?”
这罪名可不小,一说叶赫将军府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二是硬闯皇家院子,三说调戏皇家女眷,哪一庄怪罪下来,那都是要脑袋的。
西凉付当时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主子都没有命了,何况他一个下人,即使主子的命真保下来了,为了给皇家一个交代,那么顶命的也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看到西凉付晕倒,柳儿在一旁解恨的笑,活该吓死他。
西凉付大骇的只恨跳起来指着骂了,“好人恶人先告状,可是你先用毒草毒本少爷的,那你谋害大臣之子又是何居心?”
冬儿单纯的眨眨眼睛,“皇妃怎么知道那是毒草?皇妃让你去摘那花也是为了将你们引走能逃走罢了”说到这里,冬儿假哭起来,抹了抹没有泪的眼角,“皇妃初嫁到蓝照国,不成想竟要被一个臣子之子调戏霸占,不为自己,为了两国的尊严,皇妃就是死也得死的清白,怎能任人玷污了去。”
好嘛,不得不承认,美女哭起来就是让人心疼,何况这有倾城之貌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西凉付都看呆了,要不是他知道真相,怕还回不过神来呢。
“你、、、好个叼妇,你竟然颠倒黑白?”西凉付那一张在能说的嘴,甚至说谎无比的嘴,面对这个女人时竟然还不出一句来。
冬儿摇了摇头,“看来公子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来人啊,将人带下去好生照看着,既然到了皇宫的庄子上,怎么说也是客人。”
得了眼神示意的柳儿一边指挥着侍卫将人带下去,西凉付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样转变了,错愕的瞪着那张笑颜的脸,只能任侍卫别架着出去。
王公公得了信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时,正看到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叶赫将军之子,两眼一翻,差一点就晕过去,老天啊,这可是叶赫将军的儿子啊。
蓝照国谁不知道叶赫将军年近五十就这么一个儿子,都敢上心肝上的肉了,人被打成这样,都快认不出来了,以叶赫将军那爱记仇的性格,岂不是和闲皇宫要闹翻了?
王公公可担不起这个侧任,直接就进了内院,冬儿刚进屋坐下,就听到王公公求见,理了理衣袍,才让人进来。
王公公一进来脸上就带着一抹火气,“奴才见过皇妃。”
冬儿耷拉着眼皮,只吹着手里的茶跟本不看他,王公公见了这做派,心知自己做出了头,不由得跪到地上,“皇妃,那林公子得罪不得啊,叶赫将军老来得子,就那么一个孩子,皇妃初到西晋怕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奴才今日斗胆了,皇妃不要怪罪才是。”
“皇妃看你不是斗胆,是胆子大,不要命了。”冬儿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脸露狠色,“王公公,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叶赫将军之子做了什么?他调戏你的主子,那也得罪不得?皇妃还要笑着和他道谢才对?你的这些话该好好留着说与王爷听去才行,皇妃到也想知道王爷知道后会怎么说?”
王公公大骇,“奴才知罪,奴才并不知道这些,求皇妃恕罪。”
“你堂堂闲皇宫的管家,竟然还要像一个私闯内院的外人低头,皇妃看你这总管之值不当也置,还是归家养老去吧。”冬儿向来是个办事利落的,处罚完了,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能保住一条命,王公公已知足了,待出了院子,整身衣服都被汗打透了,却又后悔不已,竟然低估了皇妃,看着笑面,却是手段如此狠决的一个。
转顺间王公公幸灾乐祸起来,这样也好,自己这些年也捞够本了,到要看看皇妃怎么给叶赫将军府交代。王公公,你这条命,本皇妃暂且给你留着,以后可要仔细这点,要是再出现什么差错,小心你的脑袋指不定哪天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