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朝店中走去,边走边说:“没什么,只是几天没回来,怕小黑又着急了。”赵启天愣了下,回头朝院里看了眼,仍然没明白我指的小黑是什么,便问道:“小黑是谁?”
“我的马。”我随口回答,他却怔忡,表情像在说:不过就是马,干嘛这么担心。
凡人都不会明白。我扫他一眼没说话,路过柜台的时候,掌柜看我的表情有几分诧异,我冲他微微驽嘴,不去解释为何常常带不同的男子回客栈,径直上了二楼。
站在门前,我愣住,走时明明有锁门,此时门上铜锁却是开着的。这间客栈不似黑店啊!我小心推门,赵启天却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转头冲他“嘘”了声,手上更轻了几分,谁知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白衣黑眸,我呆在原地,嘴中吐出三个字:“冷夜然?”他怎么在这房里?
冷夜然双眸却没看我,而是飘向我身后的赵启天,只见二人眼神中精光闪过,好像做了短暂交流一样,又均有默契的收回目光。
我不悦地推开挡住门口的冷夜然,侧身进了房间,刚坐下来,便见一白一青的两人也进来坐下。
冷夜然先开口说道:“你上哪儿野去了?连小黑也不管了?”我还没开口,赵启天就帮我回答道:“这三天,紫水都在我那里。”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明显是想让人误会。本来在倒茶的手,颤了一下,茶水洒了手背,烫得我甩手。
赵启天心疼的过来拉住我的手,一个劲地吹着烫到的地方,边吹边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烫得都红了。”他的举动让我发怔,也让冷夜然在一旁挑眉,然后冷夜然不咸不淡地说道:“烫都烫了,红就红呗。”他说完对上我的双瞳,正确地收到我杀人的一记眼光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用眼神示意,叫我抹到被烫的地方。
啧,有药早说啊!
我抓过瓷瓶,甩掉赵启天的手,自己将药抹上,一股清凉自手背传开,被烫到的地方除了还有几分红,却不再痛了。
赵启天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冷夜然一番,以男人的眼光看冷夜然也一样露出惊艳,冷夜然的五官长得极好,拼在一起更显俊朗,也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他时流出鼻血了。只见赵启天打量完后抱拳对冷夜然说道:“在下赵启天,是紫水的……朋友,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他又故意说到重点的时候停顿,我挑眉剜了赵启天一眼,却没有达到效果。赵启天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冷夜然,目不转睛。
他俩有仇?我左看冷夜然,右看赵启天,耳中听到冷夜然淡淡地回了句:“冷夜然,是紫水的……男人。”
“咦!!”我比赵启天还要惊讶,跳起来指着他问道:“何时你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了?”赵启天也不敢相信地盯着冷夜然,等他快点回答。
冷夜然扫过我们二人一眼后,随意地说道:“也不知那日,是谁与我同床共枕了……”说着斜眼看我,眼中带着几分暧i,让我心中一滞,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我们是同床了,也共枕了,可是并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呃,算是没发生什么事吧。我心虚的看着他的唇,舌头不自然地舔了舔自己微微发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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