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抱着萧宴祈的手臂仰脸卖乖甜甜一笑,一脸无辜道:“阿蓁何时不乖了?”
不多时,等糕点宋上来没多久,小姑娘一边吃糕点,一边一脸坏笑地盯着他瞧,萧宴祈便知小姑娘今夜为何这般了。
书房里日夜都镇着冰,平日里到了深夜后便会有些寒意,可今夜他却是觉得越坐越热。
现在呼吸还越发急促起来,瞥过小姑娘红润的唇瓣还有那呼之欲出的玉兔时,总有些不可控之感。
小姑娘这时还未察觉似的往他身上一下一下蹭着撩拨着。
他登时便反应过来,今夜他是着了小姑娘的道了,方才的药,怕根本就不是调理身子的药。
萧宴祈掐着阿蓁的细腰,与她拉开了些距离,脖子涨得粗红,咬牙切齿肯定道:“真是反了天了,叶蓁蓁,你竟敢给我下药!”
旁人若瞧见此刻震怒的皇帝,怕是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了,可阿蓁脸上没有半点畏惧惶恐之色,反而眼底还有些洋洋得意。
她扑到萧宴祈怀中,佯装委屈,撒娇讨好道,“陛下躲了阿蓁这么长时日了,难道往后为了不要孩子,都要这般躲着阿蓁吗?”
萧宴祈将小姑娘拉起来用披风裹好,又抿了一口桌上的冷茶,努力平息着渐重的喘息。
“我答应蓁蓁不再吃那些药,但在蓁蓁答应不要宝宝之前,我只能这样......今夜便是蓁蓁给我下了药...我也不会......”
阿蓁早就猜到了萧宴祈会如此。
她扯开了披风,红着脸忍着羞道:“今夜不止陛下喝了药,阿蓁也喝了,若是陛下不肯,阿蓁怕是熬不过去......”
虽是早早就下定了决心,可阿蓁说出这话时还是觉得羞得无地自容,她此刻真是恨死萧宴祈了。
闻言,萧宴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阿蓁,只见小姑娘白嫩的脸上透着一股异样的红粉,杏眸迷离。
“简直胡闹!”萧宴祈被气得气血上涌,只觉药性发作得更加厉害了,脑中拼命想着应对之法,可总是立马被心中的欲i念控制。
他只好踉跄着起身,免得再呆下去真的控制不住,顺便出去给小姑娘找太医。
阿蓁此刻也变得浑身软绵绵的,看到萧宴祈欲离开,直接被气哭。
“陛下今夜若是离开了,往后就再别来找阿蓁了!这次阿蓁真的说到做到!”
萧宴祈几次都擡不起脚,最后只能转身。
在对上小姑娘的盈盈水眸时,他又强迫自己别过脸,哑声安抚道:“蓁蓁别闹好不好,我出去找太医来......”
“不要,阿蓁好难受,就要陛下......”
小姑娘定力没有长年习武的萧宴祈好,这会儿意识开始涣散,只遵循着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拉着萧宴祈没有章法地亲了上去。
冰凉柔软的唇瓣贴到自己唇边的那一刻,萧宴祈心中那根坚持紧绷的弦‘啪’的一声骤然断掉。
久旱逢甘霖,欲i望战胜了心中仅存的那点理智。
小姑娘这番动人的情态他也不会容许太医来看到,咬牙内心做了一番斗争,最后他败下阵来似的,将阿蓁打横抱起,往里间的罗汉床走去。
阿蓁意识完全浑沌,被抱着悬空而起之后,紧紧地搂着萧宴祈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在埋头在他的颈窝耳畔蹭着。
贝齿不小心磕到萧宴祈的喉结,引得他浑身一颤,加快了脚步。
小姑娘被放到罗汉床上,离了那股熟悉的玉竹香后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如丝的迷离眉眼渴望地看着笼罩在上方的高大身影。
阿蓁想到了什么,突然十分委屈,拉着他的衣角轻声祈求道:“夜好黑,陛下别总是撇下阿蓁一个人好不好......”
听着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控诉,想到这些日子对她的冷落,萧宴祈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现在恨不能把命都给她。
他俯身将小姑娘的圈在怀里,低头落下一吻,声音轻柔:“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这样了,对不起蓁蓁......”
“陛下,阿蓁好热......阿蓁想要陛下......”
阿蓁迷迷糊糊,没听进去萧宴祈的道歉,只勾着他的脖子,往他的唇边探去,另一只小手扯开了他的玉腰带,像是干涸许久的沙漠行人在寻找绿洲。
小姑娘难耐地扭动着曼妙的腰身,上襦已经完全滑落。
萧宴祈捉住小姑娘在他身上点火的小手吻了吻,哑声道:“蓁蓁别怕,我在呢。”
自成婚后,两人无数次耳鬓厮磨,萧宴祈自是知晓如何最快让小姑娘舒服的。
不过须臾,小姑娘的哼哼唧唧就变成了舒服的呢喃,黏人地缠着他。
青瓷烛台上火苗跳跃,照出两道相互依偎的身影,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的亲密过,内心积攒的渴望一朝有了宣泄之口,便如泄洪之堤。
两人急切又热烈地从对方身上所求着,像是想把这段时日的空缺全都填补回来。
引人遐想的声响传出到书房外,廊下守着的荣安和巧玉对视一眼,又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夜,书房的烛火一夜未熄,直至拂晓,里头闹了一夜的两人才停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