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先生今日答应了你,要给你奖励的。”
昭昭想伸出手推开他,却见兰达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她的头顶上:“不想要?”
“我,我还没有沐浴。”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说出来这一句话,她也好久没有见兰达,不止心里想,身体也许更想他。
昭昭红了脸,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出了这一句话,兰达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了屏风后:“巧了,我也没有沐浴,不如一起?”
“我自己来就行!”
话还没有说完,兰达就将她放进了水中,水花溅了她一脸,她睁开眼就看到了他正在解衣的动作:“等等!军医说你的伤不能够沾水!”
兰达将外衣搭在了屏风上,露出包着伤布的胸膛:“无妨,等下娘子再帮我上药就行。”
昭昭的手扒在浴桶边缘,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话:“你的伤,不行。”
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看到兰达眼神变了变,他双手猛地撑在浴桶两侧,挑眉看向她隐在水下的曼妙身姿:“不行?”
昭昭心中警铃大作:“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那个不行,我是说你身上,呜呜呜。”
他伸出手将人与自己扣近了些,等结束之后,昭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水花溅起,他也坐了进来,水不停的往外蔓延,倒是只到了他腰间,一点也没碰到伤口。
“你这个不专心的小弟子,今天本先生就好好来教教你。”
他坐在昭昭的身后,伸出了手,嘴边却是说着不着调的话。
“兰达!”
昭昭红着脸喊了一句,兰达在她耳边笑了笑:“错了,要叫先生,白日里你不是叫的很欢?”
略显陌生的感觉传来,昭昭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哦?那你说说你错哪里了?”
“我真的错了!”
她此时真想回到白天狠狠扇自己一巴掌,让自己的嘴说不该说的话。
兰达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如今日我教你背诗文如何?”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少年的声音沙哑却带着蛊惑似的一句一句的哼了出来这首诗,昭昭就算再不通诗文,也知道他这些诗句的意思。
“别念了!”
她恨不得把头埋起来,兰达装作不懂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我们昭昭不喜欢这首?”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他一边说着,却是半点都没有放过手下的人,偏偏这些词曲经由他这么一说,变得更让人火热,昭昭再也受不住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昭昭,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