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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1 / 2)

第067章

池景州打算趁着徐苼这两天不在,悄无声息的把刘羡给处理了。无奈底下的人太蠢,却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那不是,这不他几日才精心养护起来的小花,又要蔫了?

作为徐苼的男人,他实在是见不得她垂头丧气,被人拿捏的样子。

侍卫牵了踏雪过来,它许久未见到主人,马脸上头透出止不住的高兴。马鼻子里哼着粗气,好像在说主人求摸摸。

“笑个什么劲?”池景州一记眼刀过去,“你和徐苼一样的没良心。”

“……”踏雪哼哼几声,觉得委屈。

“真是越发的胆子大了,还懂得反抗了?”他本就不快,这会儿徐苼不在跟前,也不必故意忍着。索性都不骑了,改坐了马车。

池景州刚上了马车,里头小几上,又放着厚厚的一叠折子。

他这几日忙前忙后的,都是为了哪个啊?

说来说去,都是刘羡这个搅屎棍,若是没有她,徐苼早就成他正大光明的娘子。

何至于,每一回去见她,还要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

偏徐苼这几月的身子抽条的长,就算馒头的乌发披在肩上,也挡不住胸口的春光。徐苼发现他在偷瞧,清咳一声:“官家若是睡不着,可以去船头吹吹风,散散热。”

那眼神防着他,就好像池景州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的手落在膝上,眼皮也垂下来,莫名的有些烦躁:“好不容易,她放下对我的戒心,可不能因为个刘羡,再起幺蛾子。”

不成。

还是得再另想个法子。

-

等徐苼刚回到状元府,上来就是一顿呵斥。

兰昭明骂道:“徐苼你折磨我就够了!还要害得多少家分崩离析,才能停手啊!”

李女使出来,把兰昭明往前一推:“你算个什么东西,在徐娘子面前吆五喝六的!”

徐苼扫了扫衣裳的灰,看向他:“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她不在东京城的两日里,刘羡和宫里出来的刘女使已经成婚了。很是低调,只摆了一桌的酒席。

请的也不过是几位刘羡交好的人。吃把了酒席,兰昭明惦念着以前的情分,多留了一会儿。

还真出了事情。

本该是大婚之夜,洞房花烛。那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吵。

“而且,奇怪的很,这刘女使就将雅山公子刺伤了!”李女使在徐苼耳畔小声的说。

于是,便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兰昭明是打算把这事情算在徐苼头上,他想的是刘女使不想与雅山公子洞房,愤而反抗:“我现在才知道,当初让盛家阻止雅山公子入朝为官的人,竟然是你!”

一圈听下来,徐苼觉得刘羡更为奇怪。

面对兰昭明的无礼,徐苼也不必再忍,她擡手就是一个巴掌:“闭嘴。”

兰昭明被打的发懵:“徐苼,我可是朝廷命官!你竟然赶打我!”

“我今日不仅要打你,而且要和你和离!”

提起这事兰昭明立马像是个鹌鹑,不吱声了:“女使说你这几日身子不好,我看你还未休息够,脑子有点发昏了。”

只见她走到屋内。

徐苼把准备好的和离书丢到了他的而脸上。

“兰昭明,我们和离!”

早该这么做了,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和离书丢出去后,徐苼只感觉到一阵轻松。

-

本该是大喜的日子,这府上却是乌云惨淡。

徐苼坐在马车准备下了,李女使拉了她:“娘子,我们还是别去了罢。官家,不喜欢您与雅山公子来往。”

这几次事情下来,遇到雅山公子,两人就要闹好几天的矛盾。

徐苼忙不叠的点头:“那你在这里等我,就当不知道我今日来了。”

“徐娘子。”李女使又忍不住的劝说:“那你要找雅山公子是何事啊?要不,还是奴下去传个话。”

那她寻刘羡的事,可复杂的很。

复杂到只有她一个人默默消化,不好再拉无辜的人下水。

“给徐娘子请安。”

只隔了几天没见到刘女使,她却也是觉得陌生:“你既然出了宫,嫁给了公子,也别把自己当个奴婢。我还不知晓你名讳,该如何称呼?”

“我叫刘静。”她声音略带些紧张。

徐苼颔首:“那我今后就叫你刘娘子。”

“不敢当。”刘静更是显得紧张,眼睛都不敢直视她:“我到底是女使出身,您这般是在折煞我了。”

冰肌玉骨上套了一只手镯,光彩夺目,让刘静挪不开眼。

“以为徐娘子是不愿意见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