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观的春荆鞭碾得是愈发厉害,纵使自己存了些意识,可只怕……
这下柳依依终于知道他问的什么了,可,哪有人一见面便像方才那样亲,亲完之后还问这个的……
她低下头没说话。
然孤淮凛却是更担心了,小姑娘这模样难不成是还痛的厉害。
他紧锁着眉,“依依,告诉我,是不是很痛?”
“没有的,”柳依依紧咬着下唇,难以启齿极了,“真的没有。”
虽自己此刻确实有些难受,腰迹酸楚的厉害,尤其是那处,可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你别问了。”
孤淮凛眸一暗,将人抱起往那搁置许久的浴桶而去,直截了当道:“我帮你浴身。”
男子的话沉稳而落,柳依依却是骇得大惊,“不、不用了!”
这怎么可以!
孤淮凛微垂眸,瞧见了少女芙蓉面上浓浓的怯懦和抵拒。
“依依,不用怕的,你我……”他清咳了声,嗓音浓浓的莫名的暗哑。
“已经是夫妻了。”
已至浴桶边,置了许久的水仍是白雾袅袅,孤淮凛将人束在怀里,以手试了试水的温度。
“依依,水温正合适。”他低头细细凝着她,而后视线顺着姣花照水的面而下,清清楚楚瞧见了那玉颈上他留下的痕迹。
旖旎极了。
男子莫名喉咙有些发紧,又低唤了一声,“依依……”
柳依依垂着头,她是阻止不了他的,莫大的赧意不断刺激着她,令她不敢看他一眼。
偏生男子不愿饶过她,微凉的指擡起了她的下颌,幽暗的眸深深掠着自己。
孤淮凛喉结滚了滚,他又想亲她了。
可瞧见那已还红着的嫩唇,孤淮凛只得打消这个念头,他喃喃道:“不用怕的,依依。”
说着,他为小姑娘褪去所有,已有些脏了的外衫,一层一层丝质锦缎无声落下,堆砌在少女脚边。
柳依依已红了眼眶,紧攥着最后的防护,“唔真的不要,我自己来吧。”
这过程太煎熬了,他那幽暗又满是危险的眼神,仿若是在慢慢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下一秒他就要化身为狼,将她生拆入腹。
而且,这最后一层之下,内里无一丝遮掩,晨时的小衣染了痕迹,而他竟直接塞藏进他那袖袍之内……
“好。”
孤淮凛温声应着,柔柔揽过少女攥成一团的手儿握在手里。
柳依依已是羞得头昏脑涨了,此刻相比昨夜是小巫见大巫,可他昨夜的意识是尚不清醒的,况且天黑得很,哪想现在这般明丽。
正思绪万千间,她就这般被男子横抱而起稳稳当当放入那浴桶之中了。
……
翡丽的玫瑰花瓣无声落下,随着水的微漾,已是完全展现的,精瘦而野性的躯体步入水中。
柳依依大惊,往后退去,可已至浴桶边缘,早已是退无可退。
“啊。”
一声娇呼间,柔弱无依的幼猫已是被猛兽叼进了嘴里。
在看不见的水中,他分开了瓷娃娃的藕白玉月退,盛着那一掌便能覆掩的袅袅细柳,将人置在了自己身上坐着。
“呜孤淮凛~”
又是如上次浴池时一般了。
石更火勺紧/绷的肌/理源源不断烫着她的柔腻雪肤,周身的也尽是他身上馥郁的香气。
男子的阴翳也完完全全密不透风的笼罩着自己。
丝毫也逃不开,挣不了。
小姑娘只能无声抽泣着,泛红的眼儿染上的水雾不知是这水汽氤氲而上的,还是太过羞赧。
瞧着瓷娃娃又惧又怯怯的发颤轻呜着,孤淮凛心疼极了,自知自己这般的举动有些太过霸道过分,可他却是不能放开他的小娘子半分。
自两人有过那层之后,他便更如被小丫头摄魂噬魄了一般,更想时时刻刻与她黏在一起。
就如现在这般,让小丫头依在自己怀里糯糯着,软软的唤自己的名讳。
他大掌收紧了几分,这下更是密不透风,“乖,别动了,这水深待会掉进去了。”
“呜你又骗我。”柳依依抽抽搭搭着,上次他便这样骗她,之后就狠狠亲了她。
“我没有骗你,”
孤淮凛托起人儿的粉颊,欣赏着这粉雕玉琢的霜雪风华,沉沉道:“乖依依,不用怕的,日后习惯些便好了。”
她已是他的娘子,日后更亲密的事是日日都要做的,他的小娘子如此怕羞,日后岂不是更哭得厉害,伤了眼睛。
可听见日后两个字,柳依依更惧了,男子幽深的桃花眸恍若万丈深渊般诱人沉沦,令她颤懦着呼吸。
她整个人已经在他怀里紧紧圈揽着,避无可避,她擡手蒙住他的眼睛,“你不许用这般的眼神看我。”
孤淮凛眼角晕染上化不开的笑意。
“好。”
可下一秒,少女的素白柔夷却是微一刺痛。
孤淮凛咬了她。
“你、你……”
孤淮凛噙着浓浓的柔情,将少女软的不像话的手儿握住,顺着十指交扣移了下来。
可那双幽暗的桃花眸却是晦暗不明的紧紧低敛着。
柳依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得以看见挂着的那件薄衫被水浸湿,早已是不堪其用,半浮飘着,之下霜脂和粉腻尽数展于眼底。
“孤淮凛!”
柳依依扯着手想挡住他那衮烫的眼神,可被人攥得极紧,不能移动分毫。
“你不许看了!”
可甜糯的嗓音起不了任何震慑作用,相反更让男子暗色更浓,更添危险。
满满的慑惑仿下一秒便要溢出。
孤淮凛微眯着眼,昳丽的桃花眸更是惑人神魄。
“依依,衣服湿透了,褪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