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妈
闻言,安室透不免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心中升起怀疑。
才五分钟不到吧,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另一边的谛提席纳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边和电脑窗口中的人聊天,一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神是不会说谎的,你说对吗,孔。”
“你的口头禅还一如既往的中二。”
孔时雨看了眼有些紧张的金发男子,朝他笑了笑。
“你把第二个目标讲一下。”
安室透迟疑地看了眼琴酒,见对方没有阻止,像是相信了对方,这让他在心里重新评估起了眼前人在组织的地位。
“另一个叫柳崎野,46岁,野崎会.社的头目,四天前和另一个会.社起了冲突目前正在东京医院四楼三室休养,今天下午两点后出院,具体时间不知。”
“欠组织一亿美元的资金,打算出院后坐飞机前往英国来躲避组织的追杀,目前已经订好机票。”
说着,他把另一张更加具体的资料递给了几人,静等接下来的核对。
“消息准确。”
电话对面的声音含糊,似乎是在打哈欠。
安室透听着对方的肯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一个星期为了收集这两人的资料,他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虽然第一个有点出入,但好歹第二个没问题。
就在孔时雨打算挂的时候,对面传来一声惊叫:
“天与暴君谈恋爱了!?孔,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谛提席纳看见电脑窗口上的文字,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大,再三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后,瞳孔不受控制的颤动。
但他震惊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靠,诅咒没生效,我的上帝你真是不仁慈!
孔时雨:“……?”谁,天与暴君,五条甚尔谈恋爱了?
他僵硬地扭过头,和五条甚尔冰冷的眼神四目相对,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挂断了手中的电话。
另外几人对天与暴君这个奇怪的称呼满是疑问,顺着孔时雨的目光把视线落在的五条甚尔身上。
在和五条甚尔对上的刹那,一股寒意从尾椎骨涌出,让几人喘不上气。
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对方在盘算着如何杀死他们。
琴酒心中警铃大作,扯开了话题。
“我带你们去蹲守,谁先杀死柳崎野谁先获得代号。”
琴酒并不担心五条甚尔会对自己造成生命危险,一是他有保命的手段,大不了炸弹一拉同归于尽,二是只要对方还想在组织待着,还想薅组织羊毛,就不会对他动手。
可这四人不一样,除了伏特加难搞一点,剩下三个都还未获得代号,以BOSS对这人的看重程度,杀死他们连上报都不需要。
但为了防止自己以后操.劳过度猝死,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让这几人活下来干点事情,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为组织打下的培养资金。
三人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同时站起了身,琴酒则看了眼安室透。
“你继续查那个议员,给你两天时间,只要他死了你就能获得代号,以后安摩拉多带你。”
还沉浸在五条甚尔谈恋爱居然不告诉他,还是靠一个外人才知道消息,知道了后居然还被威胁了。
孔·没爱了·时雨,突然被琴酒一点,也没听清对方讲什么,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他坐在驾驶位上,时不时瞟一眼五条甚尔,在对方目光转过来的瞬间,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静静地开着车。
“有屁就放。”
五条甚尔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你……什么时候谈的,叫什么,几岁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五条甚尔听着一连串的提问,侧过头,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
“男人不要那么八婆。”
孔时雨刚想反驳,就听对方继续道:“泽白穗,23岁,四个月之前,普通人,没告诉你是因为时机未到。”
在提起那个女孩子的时,五条甚尔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难得带上了柔和。
“嘶。”
孔时雨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吃到了一口狗粮,随即蹙起眉。
“普通人啊,你不打算和五条家讲?”
“过几个月吧,我还没和她讲咒术界的事情,她一直以为我是无业游民,还提出想养我。”
五条甚尔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出神,话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炫耀。
“你真要带一个普通人去五条?”
“不一定,但毕竟是要结婚,有些事情还是要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