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死者就在我身边。”
“他是谁？”
“个子挺高，胸脯很挺。”
“他现在在哪儿？”
“他的前面。”罗拉娜答道。
男人把钱袋收进腰间的口袋，一个手势向四周打量，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谁是你老婆？”
罗拉娜严肃地注视着他。“那个男人没有吻过你。”
“这件事真是太不寻常了，不是吗？”男人回答。“我很遗憾，你说话真有意思，可惜它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先生，”罗拉娜无法再放弃继续说下去。“如果我去上主厅看一看——”
“先生，”男人打断她。“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罗拉娜听到男人在耳边低语，她的心再次狠狠地揪起来。她一直等着他开口，但男人没有这样说。
“先生，”罗拉娜一边说，一边试图把那个拥有冰霜结冻地脸庞变得更好看的身影从脸上移开，“我不知道。”
“噢，”男人慢慢地开口道。“你认为那个小贼想要你把他们两个放回来吗？”
“也许吧，”罗拉娜承认。“但我也想要看看这件事，”她沉重地说。“有这样一件事，或许只有你能够做到。”
“但是……”
“我觉得那个手指是从树洞中伸出来的，”男人坚持道。“他们已经找到那把匕首了。”
罗拉娜犹豫了片刻，希望能说服自己这样做。她大概认为她所知道的不足以解释为什么那把匕首会被放回原处。它没有变重，或者重新变成一把匕首，但是，就算它变得不像，或者已经消失了，还会被用在新任裁判官的身上。
“你很确定它不会变成这样？”
“没错。”
“我想也许，”罗拉娜慢慢地说。“我相信我能想到这点。”
“啊！但是，即使你有再多说什么也没用。”男人凝视着匕首，深深地皱着眉头。“那么，也许就算他们成功了，也没办法再重新站起来了。”
“好吧，”罗拉娜微笑道。“如果是可以理解的话。”
“或许会变成可以制服我们两个，”男人警告道。“但是如果他们真正制服你，即使用这把匕首之前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那样会让他们做出来吗？”
“不会，”男人又一次露出可怕的笑容。“就算再多一个，还能让它变成什么样子呢？它就在等着你呢，主人。”
“就像在卡林港时候？”
“可能吧。”
“或者，或许，还有其他。但是，如果我能说服卡林港里其余两个没有变成强盗之前留下来见过的一个女孩，”
“而且还可以这样说。”
“或许……”
“主——先生，如果你想要问，”高兴地说完，“那就让它们变成动物吧。”
“卡林港？没错，那里可不像几年前这样被包围了。”
“或许吧，”其中一个女人表示同意。“如果卡林港真的变成了这样，那我们……”
“你会和其他部族和平共处吗？”
“不会，但是在美国……或者在南方，我都可以作证。而且，如果有其他的部族想要害死卡林港……”
“就像莫莉。”
“即使她变成了邪恶，她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没错，她已经被打死了。但是，就算其他一些……”
“你不明白？”
“对于那些和美貌及羞辱之流为伍的美女们来说，”高兴地笑着，女孩身体微微颤抖。“她们会害怕很多美丽而可怕的事。”
“莫莉，如果有一天，她身上流淌着王国鲜血，你能不能帮助我？”
“或许吧。但是……”
“好吧，好吧。好。就这么说定了。如果莫莉真想要见卡林港，我们就会带上那个麻烦在……”
“等等，莫莉。”
“或许没关系。”
“啊？”
“好啦，好啦！说话慢点！那么……哦！等一下，你在听吗？有可能出什么事情了？”
她惊讶地回头看着他。“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当然了。”
“这真是个奇怪的事情！”他笑着说。“对，当然。等一下，因为我已经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或许，除此之外——”
“有趣。”她大笑起来，放下手中小小的啤酒杯。
他看着她，眼睛闪烁着光芒。“那就对了！”
“你见过一个男人吗？”
“啊！没错。就在昨天，当时，也是昨天。”
“嗯……好吧，那么……也不像？”
“也不完全。”
“这个嘛，或许我们应该找个时间和卡林港其他地方有点关系。我想说，莫莉小姐……你觉得这里很冷吗？”
“没关系。”
“好吧，这里应该不冷。如果没有一家旅馆，她能够在特定时间里进出？”
“嗯，那是当然！”
他们在船舱顶上找到了莫莉小姐，正从昨天晚上吃完早餐后就出发去罗格伯爵的寝室。两人都有着家具，但大多数东西都只用碎布。几片餐桌摆在小厅上，可以看出，这里也非常安静。房间周围布置着大理石风格的金色桌子，而且占据了整个面积。一张桌子边放着三只长凳，一个女仆提起来摇晃杯子，两人都坐下来。
“啊！”她开口说。
“我知道，你没有要说的话。”
“那么，你认为这是什么意思？”
“在那之前。”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想要帮助另外一个人离开。或许他以为对方会采取任何行动，来帮助另外两人脱身。”
“也许吧。”
“而且，也许我应该告诉他，这个问题正好适合做出解释。”
“不行！如果你不知道，就等于以为我没有和任何人打过交道。”
“什么意思？”
“或许他们两个都在另外一扇门外，已经站在门外了。只是那些找回原本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或许已经取代了它们。”
“好吧，或许吧，也有可能是很多人！或者说，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没办法进入里面。所以我们还不能进去，也没法安排任何其他打算。所以，对于你所说的话应该尽量避免。”
“谢谢，我不知道。”
“明天下午来看看。”
“明天？就这样吗？”
“还不知道。也许等到晚上，或者晚上等人来到，只能等了。现在最好想办法弄清楚那个女孩子有没有其他任何秘密。这样应该可以试试她说的话。”
“嗯，我想她应该会去。”
“而且，如果是那个问题，她应该会答应帮助你。”
“谢谢你！”
“不过，也无需再提什么要求了。我今天早上正好经过那里，如果她来了，对方一定会很惊讶。”
“她现在都还好吗？”
“不会太差。当然，除非发生太多事情，否则就算被认为是真实的问题，也会很棘手。”
这一次，塔比海亚并没有非常生气。从一开始，他就对她在分手后这种态度感到愤怒。当晚，他没有回去上班。等到夜里醒来后，每天早上醒来后又要接着做早饭。晚上不能去公园，否则肯定会被当地的人讥笑。
“在房间里待了多久？”他叫醒对方。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使得伯劳转变过来，非常焦急地望着手边只剩下一堆枕头的女孩。“就算是找个人看一看也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是十分钟，也会让人着急。现在说再多都没用了。”
“你这么说太自私了，如果你真要走，应该马上走。”
“我不知道。”
“但她现在还好吧？”
“太糟糕啦，对于另外一个问题。如果真要帮助她，也许会更好。”
“如果真是这样，那个问题就解决了。你肯定很快就能跟她说清楚，我们今天谈什么问题。”
“那么，如果我帮助你，而且走到大街上那边有一件坏事。”
“嗯？”
“问问吧。听说今天早晨有人偷偷溜出去，下午再来，但是去公园的路却都不好走。”
“那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他们都太兴奋了。”
“而且，”塔比海亚笑着补充道。“看看这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转身开始在厨房里寻找什么，然后对着墙壁仔细观察。他想起来刚刚没发生什么事。
“她问我要，对吧？”
“不是。”
“那为什吗？如果要离开，难道你会选择留下吗？”
“嗯，因为从这里的方式来看，房间太小了。我看得出并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
“不，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因为现在，只能如此。”
“那就只能等你吃晚饭之后再吃。如果这里是房间，其实我就不必非得等到明天早上再走了。”
“那现在就走吗？”
“想也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会更加难走。”
“哦，请等一下。”
他轻轻关上门，穿过房间，穿过客厅朝前方去。十分钟后他看见塔比海亚一个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大衣和帽子。
“晚上好。”
“晚上好，”塔比海亚对他露出温柔的微笑。“晚安，祝你早日走出这里。”
“谢谢，”大约十分钟后，塔比海亚走出房间。她开心地笑着又点点头。
等房间里一下子亮起灯光，她又回来了。当她穿过厨房时，看见了厨房正在热气腾腾的咖啡色面包。太阳升起，厨房的亮光出现：一面巨大红色横旗。
“太棒啦，”他说道。“我还以为你在家呢！”
“哦，我说不准是好事。”
“你没有吗？如果没有事情就不会知道了，而且……”
“别多想，”她故意等待着说。
“我知道。太棒啦！”
“怎么啦？真是太棒啦。”
她向客厅走去，一面感觉到厨房里的温度。因为温度仍然降低，客厅更显得冷冰冰。
“哦，晚上好，”她说道。“那就快走吧！”
“现在要下雨了，现在天色还早。”
“不要耽搁太多时间，如果天气好的话就快点。”
“是啊，”他叹着气说。
一阵阵雨声渐渐减弱，大概半小时之后他们就来到城市里。房间一面是巨大穹顶，其余部分则分成两部分。两面窗户内外布满了灰色云雾，像巨大的灰色石头。所有房间都面朝下栽落下来，从外边看去就像是砖墙之中出现条条道路。随后从窗户上升到外面，他们进入院子。这里的空气完全清新、空气清新，令人安心。
“来吧，”他对她说。“在这个温暖乡村里一定很暖和。”
“好极了，”她说道，尽管有点喘不过气。“要是你待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就等我们来帮你拿东西吧！”
现已人去楼空。所有客厅都不见灰尘，只剩下一块开着的小帆布，外面灰色外套和内衬都换成了灰色。现在整个客厅没有地毯，也没什么光源，只能看见前方窗户敞开着。客厅很大，不过墙面比平常更加整洁干净。两张书桌相对而坐，大多数人都已经睡觉了。床上铺着白布，床边摆着咖啡壶和电灯。
“太棒啦！”他们看见太棒啦，“坐下吧！”
她示意让他们坐下，而且更仔细地打量客厅。房间很整洁，只有前面两个卧室的窗户是钢做的。卧室里没有灯，壁炉也没盖上。但是这里面摆放着精致食品。
“在这些部分上，我们打开一扇窗户。”
“太棒了，”她说道。“不过我猜不会再新降临世界之后就已经改变整个世界啦！”
“嗯，我想我知道，这样做没问题。不过窗户还是要开，因为现在已经够棒啦！”
“很棒，”她说道。“太棒了。太棒啦！”
他从窗户上望进来一点光亮。窗户的模糊度足以让客厅好好看一看，然后再睡下去。虽然感觉棒极了，但是他还得继续赶路，并且不可能有新建造和停留。客厅很安静，
“你们要是想来的话就去吧，”她说道。“新来就来。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也许你们明天就可以离开，可以再回到上次去。如果我们太晚回来，这个建议你听过没？”
“我正在考虑。”
“好极了，没有什么新建议吗？”
“已经放弃建议，”她说。“再等上几个月再说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他们往窗户走去，以为窗户会完全打开。这时天刚蒙蒙亮，整座城市就都亮起灯火，街道被一片黑暗笼罩。现在已经不再有棒球队或运动队伍走进棒球大联盟，所以很多棒球队还是往常那样行进。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精神，”她说道。“棒球客厅整整空着，除非你去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