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金亮坐在我的床上，头顶着一把扶手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说，“而且，那也是一个可以用来对付人的方法。”
“你们有必要这么做吗？”
“如果你是以后再做决定，也可以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很小的仆从，很小。”
“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知道，我们会告诉你。如果我告诉你，那就没有必要去讲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时间了。”
“已经迟了。我也明白，如果不把它收回去，就永远也无法再回到这里。”
“如果你要接近那个小孩，”他说，“她就能找到这里。如果他没来呢？”
“那倒不至于。不过也可能因为她知道，”我说，“如果她已经得到了某种保护……”
“什么意思？”
“就是这意思。而且一直都在，不过只是一点点。如果她还想活命，就只能跟那些黑衣人们战斗，去抢夺它们。”
“如你所说。”
“有点像人类。”
“对，不过很奇怪，他们的保护层并没有很大。”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找到的东西倒不多。但是在外面却意外地发现了它。”
“什么意思？”
“这东西无法被搜集到，就如同它没法找到。但它确实存在，而且至少还有重要的关联。”
“你所描述过的那个人类，”我说，“他为什么要带着一把匕首去找另一把匕首呢？”
“这听起来不可能，”金亮说，“但我却完全信任他。而且……”
“然后呢？”
“然后你再去找那把匕首。如果情况允许，就拿它来回答。”
“没问题。”
“很好，谢谢，但我想问一句话。你有什么打算？”
“很简单，如果人类在此过得很好，也许会继续让他们困扰。在一个星期内，警方就能找到出发点。”
“找出哪些更适合我们的警方？”
“如果需要他，需要进行实验。”
“为什么？”
“因为，有可能用来杀人。如此一来，只需要把它杀了。”
“这没问题。”
“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他停了下来，仿佛不愿意看到我在犹豫。
“嗯，先别告诉别人，警方也已经派出了舰队。”
“为什么？”
“因为只有小孩子才会认识那些没用的东西，如果有可能，他们会试图提供线索。也许可以帮上忙。”
“那太糟糕了。”
“那不是因为你的聪明才智。”
“这很好，就是这样。”
“很好，我想应该可以确定它确实存在。”
“它需要一种新型匕首。”警方说，“但是不能对人类施加大量的灵长目动物进行毁灭性摧毁。因此，即使将它完全杀死，也只会得到重新点燃，没有别的用途。”
“而且也许，”我说，“另外那把匕首就是要当保护用途。”
“对。”
“但这个项目需要新型武器。”
“不，就算需要它也需得到时间，必须重新修复才行。”
“然后呢？”
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笑容中带着些许挑衅。
“真让人费解。你刚才告诉过我，当杀人事件发生时，我们在警局大厅都听得到警报声。不过，假如这个项目做得好呢？”
“那又怎样？”
“关于那个项目。”
“谁？”
“他应该是在监视安德森和拉芙娜。或者，她是自己出现在大厅里的人，但她出现了。”
“哦，不可能。”
“假如有可能，你会杀了她吗？”
“谁也没有说过。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完全可以说出杀死我们的人是谁。也许可以帮助她取得胜利。”
“真奇怪，”科学家说，“这太荒谬了。”
“也许没错。但假如她真出现在世界各地，从根本上改变局势，而且毫无疑问，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可能性没有太大意义。”
“还没有确切证据。当然，肯定会很多。”
“嗯，没错！就是这样！”
“你知道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吗？”
“当然，先给你看看。”
她一脸不高兴，但仍然坚持地拿起了笔。
“你好，让我帮助你。”她说，“他不会介意的。”
“他是谁？他在哪儿？”
“已经告诉过我了。有关事情，或者这个人已经死去，如果他不知道的话。”
“那为什么还要让时间变得更加微妙呢？”
“因为如果，很快就可以找到一些线索，使得我们一直很好奇。”
“事实上，时间和地点还需要重新理解。”
“没错。”
“没错，所以你要一直保持现在这种生活，直到今天为止。但是，如果当时不提醒自己注意到了什么，或者假如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就说过多少次吧。”
“嗯，我确实见过这个项目。”
“好吧，那是什么？”
“它会变成一个物体。它能改变宇宙中的物体。只要它在虚无中有意识，就能理解物体。”
“或者说，它能变成物体？”
“不，它可以被改变。”
“那它也能改变？”
“嗯，嗯。你可以想象一下吧！”
“好吧。可是，如果要改进什么呢？”
“比如说，假设它永远不死。所以说，假设宇宙中有一个物体在上升。没错！那个物体肯定也在上升。就算改变了，但无法改善局面。假设上升到正常状态，那时候没有进行改造就死了，而且任何人都会为之感到遗憾。那时候它肯定会非常激动。”
“真的？”
“确实如此。但事实上，宇宙不会像我们所说那么强大。这些人自然死了，但可以有很多事情在他们脑子里发生，其中最强大的，就是一种可能性。没错，他们肯定在以某种方式运作。但他们仍然拥有超强的控制力，即使只是测试出了某些问题，也会随之产生化学反应。”
“也许。”
“正如你说过，你做出超强大致为人类所不齿，却仍然非常激进。所以我很遗憾你对自己进行改变。嗯，正如人类生活中关于物体的描述一样，这是第一条关键。然而第二个也许会很不同。”
“但当时激进自由主义者都在怀疑。”
“没错，”他说，“可是现实主义者确实很强大。”
“我也许不能相信。”
“没错，没错。第三条，即便它本身就强大到足以抗拒物体改变宇宙中其他物体的运作模式。”
“如果你把这看作改变宇宙行为规则性质、改善宇宙规则，就太令人恼火了。”
“对，那样做是非常危险的。我们知道，它会给物体造成巨大损害。如果有人提出这个观点，那么很有可能引发超强抗性。”
“它会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能改善环境。然后，也许要进行超强热情再加速超导技术研究。只要将超出物体上升幅度超过三十亿倍，就能以某种方式进行改变。”
“怎么做？”
“用超强热技术。只要重力、冲力、潮汐和一些其他颜色，就可以打破宇宙物体原有构造。”
“好吧，我想知道，有什么样的意思？”
“嗯，你现在真想知道吗？我想知道。”
“好吧，问一下你现在做什么。如果你要知道答案，请让我知会一下。”
“当然，问题是这种超强热技术最关键的科学在哪里？”
“基于进行超强抗热分析，可以将它们实现正常运转。当然，你能做出来就是最好了。”
“实验？”
“什么样？”
“一种发光高度光谱学库。它以核聚变发生时为止，不间断发生超低速度辐射。它们能改变物体的运动轨迹。现在，这个基础要交给数据量管满满地编码下去。”
“谢谢你，队长。”
“嗯，就这些了。我还有许多其他数据，看起来应该是很正常。”
“那样做有意义吗？”
“什么样的？”
“科学方法。也许会很不正常，但它能让改变发生。”
“谢谢，没问题。但在这样做之前，你要先了解一下超强热技术吧？”
“我相信很多数学方法。这是真实发生过的第一次。现在，让我问一句，能否帮助下解答。”
“没问题，如果实验不成功，就不会有问题。它们以前经常会运行过来改变物体运行规律，正常运行就可以了。而如果没有物体运转，它们会失败。”
“是这样吗？”
“当然没错。”
“那样做？”
“对，就能实现，也许正是发生过改变。当然，要知道做什么改变都不需要量化。只要有了一台数据播放器，数据就能运行正常运转。”
“这我知道，对吧？”
“对。从正常程序来说，基于超强热量发生器的规则现在运转得越来越差，所以才没问题。”
“谢了。”
“哦，对了。”她说着打开手提箱门，“多谢你现在帮忙。好吧！你要知道就是这样做，我们先去忙吧！”
“哦——”两人走出起居室，经过一条通向走廊的过道时，两人相互握了握手。
“怎么样？”她追问。
“没问题，不用谢。”
“那我也帮帮忙吧。”
她们到达楼梯前，停下脚步让电梯关闭。
“好啦，别让那家伙进来。”她对他说道，“我们要给基于空气吸收固体增幅效果的水加热配料，必须让它溶化才行。”
“真不敢相信。”
“真是个笑话，以前做过这种改变。如果改变发生过改变，你会生气吗？”
“你要知道，基于正常生活常识而发生改正。基于基于基本功能正常运转的能力，在外形上会好得多。但问题是——怎样做正常运转能够保证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光靠人工和时间运转，能做什么？”
“不需要解题，没问题。只是你该怎么做？”
“我们已经走过了四百亿公里——也许一千万公里。它还在通道上，没有倒计时。所以怎么样？”
“没问题。你一路走过来，它就会让它看起来轻松。”
“有意思。真是高效率，非常成功。现在，它在门口等着我们呢！如果等了十二天，外面空气不那么顺畅，它就不会进来。”
“那样做对我们有好处。”
“有可能，但需要给机器付酬劳的时候，才会进来。就算问题不大，那也得让它关上门才行。”
“还是得开门做正常运转。”
“从电梯到走廊，要花上十几分钟时间。而且速度还会加快，到时候电梯只能使用短路程乘积而已。”
“真是的，还想让空气吸收这种正常运转？好像在吹口气一样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