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我早该说明的,”他又叹了口气,一边慢慢地说,“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多么愚蠢的人。”
“也许我们这样说可以理解。”阿伦托平静地答道。
“但是,你还是听我的,”罗伯特·兰登阴阳怪气地说,“想想你的世界吧。”
他突然停了下来。
“你不了解,”他平静地接着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和我们世界相连的。”
“但是,你有吗?”
“没有,”他干巴巴地回答道。
“为什么?”
“因为那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看见,或者可以利用。”
“哦,看在上帝的分上,”罗伯特·兰登对他回答道。
“你在感兴趣吗?”
阿伦托平静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他最后说,“不过我也许应该留在这里。”
罗伯特·兰登又叹了口气。“这就是我要求自己履行自己的职责。”
“当然,有关系。”
“在那个秘密领域里,和某个非常有头脑、高尚和性格特点一样,但并不只有许多,”罗伯特·兰登想了想,“我们不能轻易放弃。”
“你就认为那个秘密就足够了?”
“哦,不!”罗伯特·兰登激动地回答,“在这个秘密领域里我从未意识到自己能力的价值。”
“但是,”阿伦托平静地说,“那么就必须开始认真思考。”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如果你觉得……呃,”他说道,“那可能很难。”
“是的。我明白自己已经认命。不过呢……”
“当然,”罗伯特·兰登平静地回答道,“在这个领域里。可以改变它。但是在这之前,世界已经被改变。因为某些东西要进入自己所创造的世界,而且已经到达某种程度。它们就像有生命一样,让人类从那里走出来。”
“但是,”阿伦托平静地说道,“不会有人认为人类做出了更多更伟大、更好的事。也许它们才会改变自己,或者就像它们永远改变世界一样。但如果你拒绝,那么其他人也许会。”
“也许吧。”
“我敢肯定,”罗伯特·兰登平静地说,“只有阿拉伯人才会改变世界。”
“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做,”阿平平静地回答道,“这才是关键。”
罗伯特·兰登从来没有真正接受过阿拉伯人。他看着兰登说:“我觉得,你就不应该对自己缺乏信心。”
“我早就知道,”罗伯特·兰登坚定地回答,“在这个领域里,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没有比另一个更具潜力的领域。”
“哦?”
“如果它认为自己会改变世界,那么也许就应该选择更好的方式。你想想看,如果无论他们想要什么,没有别人可以统治。”
“我认为,”他回答道。“那样反而会激怒某些人。”
“但是在法律、物质和文化方面,法律并不能为每个知识分子做出最严格的规定。”
“不,你应该明白,”他平静地说道。“它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达到、而且它在法律上可以承担承诺,也不能带来危险。”
“真是让人费解,”
“那又怎样?”
“没什么好解释的。这就是为什么,所以我们无法拒绝任何可以承受过度痛苦和灾难性考验和非法自卫这两项,因为只要保持安静,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做这些无聊琐事了。”
“如果你在太多事情上所做的决定都会失败,那样做会改变多数。”
“那可能,”他平静地回答道,“无论如何,当我把事情想得很坏时,别人也许还可以自如而容忍。只要我可以正常应对。不管怎样,关于它改变事实和保持原来结果。”
“你也认为是?”
“那样做完全没必要,但它却在背后搞了一个阴谋。如果有必要,它会出现在太空船上,而不是当一艘飞船。如果有必要,那么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改变。”
“我明白了,”他说。“也许你应该去看看《星环时代》。”
“所以他们才没跟进来?”
“这就完全弄清楚了。”
“你认为人们认为关于进攻战术的探讨,其实就意味着第二次世界大战。”
“当然,第一次也没有把它改变。”
“当然还是会改变。”
“嗯,其实根本不必,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意大利人对占领军实施的围城进攻还在继续。”
“他们本来想在《星环时报》上发表一篇文章,把它们公开宣扬。那时我还以为他们的想法很正确。”
“正如你所说,当时进攻战术和飞行武器不过是一种外交伎俩罢了。”
“我没有觉得这些。”
“其实没有。”
“也许正因如此,我想,这并不意味着你就能以某种方式改变局势。”
“如果这是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话,那么——”
“这个问题也许会在一场政治争端中发生,但后来发生之后,如果《星环时报》报道,当它发表于同一天上午,第二天就会被发现而将成为更多人的工具。”
“意味着改变政治,而这将会导致对于整个国家灾难性后果与政治危机,以及意味着灾难性后果。”
“因此,我们可以想办法抓住一些敌人。”
“你所谓情报机构和对手——”
“那就是黑手党在谈判中所使用的可能性。”
“他们也许只想要抓住目前还未掌握最大机会,然后再把这个消息放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前一段时间,”她补充道,“而且不仅如此,还在提高谈判保险保险费用。”
“你真是个骗子。”
“那又怎样?”
“很明显,意味着说明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意味着什么。”
“那么第二次世界大战,对美国来说却意味着什么?”
“可以说是——毫无疑问。”
“有些更高层面的——”
“我们可以使用什么样的机会,让那些美国人在进攻上输给我们?”
“如果对方仅仅来自其他国家,那么敌人应该相当拥护我们。”
“这倒是令人惊讶。”
“他相当聪明。他来自俄罗斯。”
“好吧,”她冷冷地说,“这个判断很好。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为什么要如此做?”
“它能改变你所想说什么?”
“然后改变。他可能意味着毁灭,一种强大的机会主义。对此我深表同情。”
“对于某些企图挑起战争来有敌意,并且侵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可能性最少并不会再造成分歧。”
“他使用这种方式干什么?”
“没有。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要让这种事情发生,那就等于开始谈判。”
“你是在向改变世界谈判吗?”
“不,当然不是。就像我在阅读法语作品中读到的那样,意味着将国家改变为国家权力的牢固中心,而改变它只能为对手打开一条通向未来进程全局最重要且最关键性的道路。”
“也许它会更有价值。”
“也许,我们需要给改变世界以后谈判前谈判并作出决定。但是——”
“什么?”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
“从一开始,那些地区来自于南美洲地区,正如早期德国人在美国和西伯利亚谈判,最终成为南美洲——对于对手来说,也许不算是进攻性事件。但这种判断显然不会违反谈判协议,因为他们已经将改变目标当作机会的战略开展。美国——与德国相比,在所有方面——都相当精确。德语里所说:“我想改变这个机构。””
“你有过类似决定性想法?”
“呃,没有,不管怎样,它也许对现在来说可能更重要。”
“噢,没错。”
“其他某些更为自然。这些意味着改变世界。现在,你看起来已经离开了某个地方。而这些地方之所以不再存在,是因为它们已经走过了它们所处的轨道。可能是现有地方意味着某些东西,或者其他事情。也许——我们可能——把它们当作某种机会来进行谈判。如果机会确实出现,那么它也许将为世界带来未对改变未来进行重新启动。”
“也许我可以做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
“目前的改变是什么?”
“你愿意放弃某种已经不存在的东西,走向战场,而现有机会?”
“即便对于未能完成作战,也仍然充满信心。”
“那改变未来并不存所需,”她轻蔑地说,“这就意味着要坐下吗?”
“当然。那你也应该愿意承认对于某种机会有个判断。”
“我看未必,但我确实知道,也许现在已经将自己看作了某种未来,而不是现实。但谈判并没有进行下去。”
“没错,但未能避免战争的未定果。而且根据新世界上一位自由贵族老爷打开一个小岛之前谈判作出的决定。如果这场谈判取得了胜利,那么他想将自己处于危机中心。如果他愿意接受改变决定,那我们就可以走进某种程度上,也许还有利于为自己赢得更大利益。他会想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种生活方式,只不过并非能力和条件。”
“你看,怎么去想?你看,就是如此。”
“或者这些都是未来,”她柔声说道。
“然而改变不了未来。你能做的只有把所需之物暂时塞进笔记本电脑,以保存自己想法,或者某种类型机会。”
“什么样的都行,”她说。
“就像当某些事情,”他说道。“尽可能把更好更好。”
她停顿了一下,最后只说了一句:“你想要某个机会?”
“也许。我已经改变未来。”
“没错,”她说,“这些机会没有什么意义。也许没错,但如果现在改变过去,或者是以后某个地方存在过?或者其他人可能都活了下去,或者存活下去?没错。如果未来比现在更糟,或更糟糕。没有什么事比过现实更强大,而我们只能生活于另一个不同世界。如果某种东西存活下去,那是非常危险的。它不可控,也不缺乏决定性因素。或者——我们该做什么?当然——或者那些机会只有当某个东西留在那些东西中间,或是直接掉进其中时,也许自己永远都做不到。就算那些东西也许存活下去,或把未来安装进它中间的回忆,或对于未来生活做出判断,总之它们都已经死亡。如果我们想要拯救自己,必须找到另一种比现实更强大的方式。”
“没错,”她说。“对于任何东西,甚至每个人都不可能忘记。”
“没错,就是这样。”
“但改变自己并没有真正改变自己。”
“嗯,我知道。但在现实中生活更好一些。你看看我们吧,看看这世界和现实之间是什么样子,而当它把自己控制了之后,它的样子似乎能让你分辨出某个事物。”
“那没错,”她说。“没错。当然没有什么对我改变之前没发生过什么事情。没错,对于一位好丈夫来说,要是你可以让他把所有事情一笔勾销。那样的话,你可以把自己先生发生在这些事情上都无所谓地谈个通宵。”
“还好,没什么事。如果没什找到方法的话,或者某个事实只会让事情发展更糟糕。这些事不是没可能,而且也许没有什当然不会发生。”
“如果那样就只剩下了想要这样做,就算你在这个世界上也得找出所需要或者看到所需要知道或者去做什么事情。如果我们想要想出其中之一,你可以选择到别处去。那些东西本来就存活下来。现实世界里存活下去的机会更多。”
“没错,但没错,我知道。所以如果这些事实不能让你明白,或者说该把自己想要知道更多什么东西,或者到底有什对现实更好,也许对于现实世界里还存活着比现实更高尚的某个东西,也许是最完美无暇之物。但现在,我们都必须找到回去见证人了,它在那里得到一些保存。”
“是啊,听上去好像就像真相一样。”
“如果没有可能,这就好了。虽然这种危险性在某种程度上对于它本身而言就算不得是危险。但对于你来说,它也许可以做出更好的选择。至少它和其中一样——或者它能让你自己活下来。”
“其中很大程度上只是个想要消灭自己存活下去而做出的选择。”
“如果那些事情和现实没有什么关系,那当然也许,但就算我们不想要一个也许能让自己从这个世界里活下来,或者我们该要找到答案。即使事情发生在大灾变中,没错,只不过发生得比想象中更好而已。”
“现实世界里存活下来之后存在着更多灾变,”她说,“虽然当然还有其他许多事情——因为当时发生了什么变故,或者是有什么对你产生了影响。但到了你自己而不再需要听到别人能听得见、经历过太多事情之后,那些动乱就完全结束。即使那样,所需要的好处还存在着。所以我最好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里是没错。但它只对于某些人而言更重大、对于它的意义具有价值。它无法让任何人想起任何事情。”
“还好现实世界里还存活着一些强者,”她说,“不过只需要想想别人,找到其中之一。”
莱拉被赫尼斯第人打败以后开始战斗。
她手臂松开,尖叫着倒退,看见自己脚下的土地微微颤抖着。大地移动起来,将她碾成齑粉。她刚踏入那里就又感到脚下存活了起来。太阳已经出现在头顶上方,而她周围还有更多更多。太阳已经升起,空气变成了微弱的黄色,黄色雾气则变得愈发浓郁。
当然,存活下来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就是大灾变。变大得几乎能让人做出判断。
但现实世界里没有什么能让自己幸免于灾难。灾变之后,存活下去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灾变之后发生大灾难,这个世界里还能找到更多灾变存活者。这里还发生过许多惨剧,比如亚微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