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打开瓶子,屏易喝了一口薄荷茶,也不知道放了多少迷药,味儿都变了。
喝完后,屏易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缓缓地闭上眼睛。
“你去卫生间盯着那个人,别让他这么快出来!”刚才卖薄荷茶的男人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相比此人的精明,他身边这个同伴则给人一种弱智的感觉,傻呼呼地应了一声,便往卫生间跑。
男人重新回到屏易这辆车附近,他都是观察后才挑选下手目标。
就说屏易开的这辆车,中等价位,属于经济实惠型的,后排明明没有坐人,却显得十分沉重,也就是说,在后排或是后备箱里,肯定有不少东西。
大老远的,总不能运一些石头上高速吧,那么车里的东西必然值些钱。
男人来到驾驶座的位置,见车窗没关,倒是省了他一道手续。
把胳膊伸进去,男人按开车子的安全锁,然后直奔后备箱而去。
奈何,他擡了两下,都没能打开后备箱。
“不应该啊!”男人抓了抓额头,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前面都能打开,难道后备箱的锁头坏了?
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男人打开前面的储物箱,里面乱糟糟的,面巾纸湿巾,竟然还有半包饼干,这都什么东西!
就在男人往”
男人一惊,没想到屏易这么快就醒来了。
“没,没……”即便以男人的油滑,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正在他准备打开车门离开的时候,发现副驾驶的门又打不开了,明明没有落锁才对啊!
该死的,这是见鬼了嘛!
屏易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想离开?”
“大哥,我错了,我也不想啊,都是生活所迫,我上有老身患癌症,下有小嗷嗷待哺,逼不得已才做了这行。”男人开始装哭。
屏易没想到对方还挺有演戏天赋,奈何此人面相天煞孤星,父母早逝,妻离子散。
“这样啊,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你总得付出点儿什么。”屏易突然抓住对方的手腕。
“你想黑吃黑!”男人立即变脸。
可随后,他就说不出来话了,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消失,就好像生命能量一般。
他吓得大惊失色,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对他做了什么?还是他突然身患疾病,才有这般感觉?
片刻后,屏易收回手,有些嫌弃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心。
而羽纯恰好在此时回来,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发现里面竟然坐着一个人,四十多岁,面色苍白,如丧考妣,一副要倒大霉的样子。
车门一开,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差点把羽纯撞倒。
“什么人,瞎啊!”羽纯朝他的背影骂了一句。
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屏易,羽纯坐了进去,“刚才那个什么人?”
“卖提神茶的。”屏易随口说了一句。
“哎呀我去,你没喝吧!”羽纯连忙紧张起来,“现在骗子可多了,没准就会在茶水里下药,然后进车盗窃。”
屏易没想到羽纯知道的倒是清楚,这孩子以后出去,他可以放心了。
“喝了,没什么感觉。”屏易指了指放在手刹上的瓶子。
羽纯刚想说什么,便想到大粽子的身份,别说一瓶下了迷药的提神茶,就算是熬成稀粥的砒霜,估计也毒不倒他。
“刚才那个人着急忙慌的跑出去,不会是因为你对他做了什么吧?”羽纯系好副驾驶的安全带。
“我能对他做什么。”屏易启动车子。
羽纯松口气,虽然认为大粽子即便对那人做什么,也是那人活该。
“无非就是吸取了他一些生命能量,让他在病痛的折磨下度过余生。”屏易用一种轻柔的语气说道。
羽纯嘴角一抽,还不如直接弄死了干脆。
不过,这样一来,那人怕是不能再做坏事了,就是不知道他之前盗的那些钱,够不够他看病的。
两人回到阳市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
因为要把货送到店里,他们直接去了古玩街。
这个时候,一些店铺已经关门,羽纯却才打开大门。
屏易手里拎着巨大的袋子,“东西放到哪儿?”
“地上就行,我得倒弄出来,今天有得忙了。”羽纯开始清理架子。
这些新货,必须放在显眼的位置,才能吸引老顾客停留。
屏易依言把袋子放下,然后便坐到一旁,看羽纯忙活起来。
羽纯蹲下来,把袋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总类很多,小到铜钱,大到烛台,当真是五花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