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显得有些好笑,
下一刻,裴夙眼睛睁大了,
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背后,牵住了他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块,
手掌的纹路代替血缘衍生的红线,抵死缠绵,
“我要...我要去西部一趟,”一出口就是结巴,裴夙脸上透着点红,他掩饰般侧开脸,“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我给你带回来。”
他忍了一会,还是轻轻地将桃花拿下来,“喜欢吃什么,我给你看着点。”
“呆在这会不会无聊?”裴夙撑开口袋,那朵桃花在口袋里舒展开,花蕊也没折损,“闷的话可以给我写信,”他拿出放在另一边的信纸和墨笔,递给姐姐,“无聊可以画画,也可以写字。”
少女松开手,接过那些东西,淡金色的睫毛垂下来,认真地收好,
裴夙嘴角下垂,有些失落,为手上失去的触感惋惜,
“如果你需要观众,我会是最好的那个。”意味不明的话掩盖着他异样的心思,裴夙尚且还未分辨,“请...”他难言的不舍催促着大脑的暂停,“请记得想我。”
刚说完,他就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快步离开,
“喵...”躲在花丛里捉蝴蝶的尖下巴小猫溜达出来,在少女的裙摆下打滚,
“死系统,别做出这么娇嗔的样子,我会忍不住打你。”“少女”开腔的第一句,是轻快的吐槽音,
“我也想喷你,好吗?”小猫像是不小心,踩了几个梅花引在裙摆上,“等我读懂你的忧郁,我早就饿死了。”
“谐音梗扣钱。”江远色抱着系统到怀里,手贱地逆着毛摸,“我们这神秘遗传病什么时候会发作?”
“怎么?想上大号说话?”系统喵喵叫着,手脚并用,飞出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