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装大门,又要花钱?咱们还没住一天呢。”王凤仙着急的说道,“刚进了首都,买家具、买粮食,还要装大门,这日子不好过了。”
一家人没有理会,都分头做自己的事情了,只有王凤仙一个人在那里算计还要花多少钱。
深夜,上厕所的阎埠贵突然在胡同里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哎呦,疼死我了,谁啊在这里放一个大木头,疼死······”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阎埠贵用手电筒一照,看着搬到自己的是一个人,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人。
阎埠贵吓的眉毛都要炸起来了,小心翼翼的爬起来,转个方向看着躺在地上的脸惊讶的喊道:“傻柱,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快来人啊······哎呦啊······又是谁啊?”阎埠贵又被绊倒了,阎埠贵又赶紧爬起来,往地上一看又是一个人趴在地上,转身找到脸一看,“贾东旭?怎么了?”
“快来人啊,快来人,不好了,出事啊,傻柱出事了,贾东旭出事了·······”阎埠贵的声音惊动了宁静的胡同。
一下子一群人跑了出来,易忠海使劲的敲着贾家的房门,秦淮茹看了一眼在外屋打着呼噜的贾张氏无奈的打开房门:“一大爷?您这是干什么?”
“淮茹,快东旭出事了。”易忠海着急的说道,“你婆婆呢?”
“妈,妈起来。起来。”秦淮茹着急的晃着贾张氏,贾张氏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秦淮茹快被打迷糊,“你干甚?我刚抱住大酱香肘子。”
“妈,快醒醒,东旭出事了,一大爷在门口呢。”秦淮茹着急的说道。
“什么?东旭出事了?”贾张氏就像一头母猪一样起来穿上衣服,跑到了门口,“易忠海,我们家东旭怎么了?”
易忠海看着衣服穿得不利索的贾张氏,简直没眼看:“老嫂子,东旭被人打了,现在躺在厕所后面不知道好歹呢,快去送到医院吧。”
“哎呦,我的东旭啊,东旭啊。”贾张氏边跑边喊,“老贾啊,你可得保佑我们家东旭啊,东旭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秦淮茹也在后面借着院里的路灯跑,突然一下子绊倒在了门口的门槛上:“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啊········”
“淮茹,啊?淮茹?”易忠海着急的喊道,手电筒一照秦淮茹棉裤上慢慢的渗出鲜血。
贾张氏这个着急啊,两边哪都顾不上。
胡同里一阵骚乱,幸好巡逻的公安过来了,帮着把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和秦淮茹送到了医院。
三位大爷和贾张氏着急的在急救室门口徘徊,医生出来后叹了一口气:“哎。”
贾张氏吓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易忠海问道:“大夫,怎么了?”
“哎,我有点饿了。”医生突然尴尬的笑着说道,“三个大人都没有事情,那个贾东旭就是后脑勺挨了一棍子,住半月就好。”
“那个何雨柱两个胳膊被人打断了,后脑勺也被打了一下,休息三个月就好了。”
“那个女同志秦淮茹,流产了,是个女孩,以后好好休养,怎么得养一个月,不然容易留下病根。”
“哎,我怎么变成了全能的大夫了?”
易忠海等人松了一口气,贾张氏噌的一下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