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用最卑鄙的方式让我屈服?”
沈棠猛地弓起腰,却被他趁机掐住胯骨。
“卑鄙?你在说我吗夫人!”
厉川咬牙切齿之间,拇指正好按在沈棠最敏感的腰窝。
那是他亲手发掘的弱点,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抖成这样就不要再犟嘴了!”
厉川说罢,将沈棠扣入怀中。
这个本该充满惩罚意味的侵占,却被他拆解成令人发狂的慢动作。
沈棠咬破了下唇也不肯出声,直到厉川精准给予她最喜欢的那种温柔。
唔......
她猛地仰头,他趁机吻住她喉间溢出的呜咽,将她的失控尽数吞下。
当理智即将被吞没时,厉川突然掐着沈棠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暂停东区医院的工程。”
他的喘息喷在她唇上,“就现在,答应我。”
沈棠眼底的迷蒙瞬间冻结。
她看着自己的男人——他灰蓝色的眼瞳里翻涌着特有的偏执,额角暴起的青筋却暴露着更深的不安。
多么可笑啊,东区人人畏惧的教父,此刻正用最原始的方式乞求安全感。
“你明知道......”
沈棠突然笑了,指甲深深陷入他腰间未愈的伤口,“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让步的。”
厉川的瞳孔猛地扩散,温存的余韵中,他听见沈棠最后的话语像柄薄刃刺进心脏——
“你越是这样,我越要让你看着东区平民医院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