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你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立场?”
小疯马有些疑惑,这是他从未听说过的词语。
“是啊,立场。”
杜康喷出一口烟雾。
“他觉得他是对的,你觉得你是对的,蛇人也觉得自己是对的……小子,你觉得错的是谁?”
“我……”
思索了一会,小疯马终究没能说出些什么。
问题太过复杂,搞得他有点头晕。
“我不知道……”
“嗯,说点你知道的吧。”
杜康蹲下身子,平视着小疯马的双眼。
“如果有人打进你的家里,占据你的土地,还杀死你的族人,你要怎么做?”
“当然是打死他们!”
小疯马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这是血债!决不饶恕!”
“是啊,你看。”
杜康拍了拍小疯马的肩膀。
“这就是你的立场。”
“我的……立场?”
小疯马愣了一下。
“我的……”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叹了口气,杜康随手撚灭了手中的烟头。
“把地上的枪都收一下吧,还有马,都带回去。这次算没白来。”
“……嗯。”
虽然有些疑惑,但小疯马还是点了点头。
的确,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
想那么多其实没什么用。
至少他们没有白来。
————————
甜水镇的治安官办公室中,青年正艰难地为自己包扎着伤口。
拖了这么久,落到那条疯狗手里这么久,他终于重新获得了自由。
作为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人,他尝试过太多机会了。卖木材,贩马,买卖皮货,出卖土地,贩盐,卖杂货……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闯荡了多少行当。
但是那些工作都没能让他翻身。
然而现在就不同了。有了那一笔黄金作为启动资金,他可以做的事情就宽泛很多了——又或者说,他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可以躺在这笔钱上直到老死。
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小约翰……”
强忍着疼痛,青年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
染血的照片之上,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小孩的身影。
看着照片上的小孩,青年竟挣扎着站起了身子,随后扶着墙壁走了出去。
“放心,爸爸这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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