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烟雾,奈亚拉托提普叹了口气。
“是针对你而布下的陷阱,整个伦敦城都是用来诱骗你的圈套……难道你一点都没觉出来吗?就像你前段时间在岛国的时候那样……”
“安倍晴明已经死了。”
杜康轻轻擡起了右手。
“奈亚,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
奈亚拉托提普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能说出些什么。
他想说的东西有很多。
但不管哪一句,都不是能说出口的东西。
又或者,不是现在能说出口的东西。
“哎……”
叹了口气,奈亚拉托提普继续抽起闷烟来。
“你不想说,那我就说了。”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杜康静静地看着奈亚拉托提普。
“我的记忆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没有解释,普通的健忘而已,活的太压抑就会变成这样。”
奈亚拉托提普随口应付着。
“你刚才不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差点忘了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一直压抑自己,你迟早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然后活成你最不愿意成为的样子……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压抑的地方,日子过得还是挺好的。”
杜康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健忘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奈亚你现在连撒谎都不过脑子了吗?”
“那你觉得我该说什么?难道我该说你旧病复发了,所以该去大铁棍子医院找捅主任?”
叹了口气,奈亚拉托提普撚灭了烟头。
“醒醒吧,事实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事情本身很简单,但是你越是要怀疑,事情反而会变大,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奈亚。”
杜康沉默了一下。
“我们是朋友,对吧?”
“当然。”
奈亚拉托提普点点头。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
杜康苦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既然朋友一场,你就算骗我,那我也认了。”
“我没骗你。”
奈亚拉托提普一脸肃容。
只是不能告诉你全部而已。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
“对了。”
奈亚拉托提普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刚才开枪的时候听到屋里在讨论什么草粉怪……甲壳怪你真的干过这事?”
“怎么可能。”
杜康狠狠地瞪了奈亚拉托提普一眼。
“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哦?”
奈亚拉托提普有些疑惑。
“可是你跟你那个信徒……”
“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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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城的街道上,有背着行囊的青年正不疾不徐地前进着。
似乎有些不认路,青年擡手拍了拍一个行人的肩膀。
“请问一下,第一剧院该怎么走……您怎么了?”
看着僵硬倒下的行人,青年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我身上可没多少钱……”
说着话,青年竟直接拽过背包开始翻找起来。
纸笔,成叠的文稿,还有一些饮水和干粮。慌乱地青年一样又一样的将东西从行囊中拿起,甚至还摊开文稿翻找着。
而在摊开的文稿上,一行署名清晰可见。
“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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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猜一猜,这一章里到底有几个演员。
ps3: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