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
冥冥中的信息显得有些疑惑。
“当然用得到。”
“那就好……”
哈斯塔松了口气。
细长的触手上，有泛黄的血液滴落而下。
“试试用我的墨水来写东西吧……什么？您问我的墨水有什么用？”
“当然是把您的敌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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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明白了吗？”
看着场中那为数不多的观众们，正在前台谢幕的漆黑盔甲轻轻拍了拍莎士比亚的肩膀。
“人多人少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认真对待每一场剧目就好了……你看到那些观众的样子了吗？你的剧本确实打动他们了。”
“是啊……”
莎士比亚轻轻叹了口气。
他知道对方说的的确是对的。剧目之所以被演出，为的就是能打动观众，给观众们讲出一个好的故事，与其盲目的追求观众的数量，还不如把心思放回剧目本身——这些东西他都是知道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人少了就是人少了，不管剧目再怎么精彩也无法掩饰剧团在账目上的亏损。头上顶着如此压力，莎士比亚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还有，人数问题其实没必要太在意。”
似乎想起了什么，杜康又补了一句。
“只要你这里把内容做好，能让观众认可，老观众自然会把你的剧目分享给朋友，然后让他们来看看这部戏有多好看……观众数量很快就上来了，加油吧。”
“嗯。”
莎士比亚点点头，但脸上却依旧挂着愁容。
“莎士比亚先生，您真的没必要这么烦恼啊。”
有温柔的女声在莎士比亚的背后响起。
“就像那位先生说的那样，只要戏够精彩，观众迟早会来的。”
“谢谢，爱丽丝。”
回头看了一眼出言安慰自己的少女，莎士比亚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
开什么玩笑，身为剧院老板的女儿，爱丽丝原本只是负责当抄写员的——可现在就连这个抄写员都走上前台来担任女主角了。整个剧团困顿到如此地步，他又怎么可能不烦恼？
“走一步看一步吧……”
叹了口气，莎士比亚对着台下的观众们深深鞠躬。
以编剧的身份。
也是以演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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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有的看官老爷应该是知道的。前些天由于过度焦虑，每天只能维持一两个小时的睡眠，整个人肿了两圈，写出来的东西也完全没法看。不过这两天的话或许是因为看官老爷的关心，感觉有所好转了，最起码觉能睡踏实了，所以想请一天的假彻底把前段时间磨掉的精神头补回来。
请假大概是请在周四吧……一整天什么都不想，就普通的食饭，普通的锻炼，然后普通的休息，不碰电脑，也不忙工作，让连轴转的精神稍微舒缓一天。当然，也有可能脑袋抽风更几章出来，不过我尽量别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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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列位看官老爷的鼓励与支持。
杜康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