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杜康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正坐在画板前面的达芬奇。
“你能赔什……”
“我知道我赔不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自己把赔偿的事做完。”
达芬奇苦笑了一下，但目光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毕竟这事情是因为我的实验引起的，所以我要负责。”
“你……”
看着达芬奇那坚定地眼神，杜康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劝阻的话了。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赔偿了。
名为达芬奇的男人在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担当。
这时候再提钱，就是对这个男人的侮辱了。
“很好，很好。”
杜康欣慰地点了点头。
学校从来就不只是学习知识的地方——至少在杜康眼里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在漫长的求学生涯中仅仅只是学到了知识，却没有学到那些作为一个人本就该有的东西，那么这份求学生涯又有什么意义呢？
带着这份欣慰，杜康下意识地和奈亚拉托提普对视了一眼。
看着奈亚拉托提普脸上的笑容，杜康也有些明白奈亚拉托提普为什么会在试验的时候阻拦自己了。
虽然杜康在教学经验上自认还是有一点的，但奈亚拉托提普无疑是比他更高明的心理大师——很明显，奈亚拉托提普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达芬奇的心理问题，所以才会放纵达芬奇肆意妄为一阵。
而现在，达芬奇通过这段经历无疑是收获了许多的。
责任，还有担当，这便是达芬奇所收获的东西。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啊……”
杜康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和单纯地教授知识相比，把人引领上正途却是太过艰巨的任务了。
不过好在达芬奇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树人？什么树人？”
正整理着假胡子的克苏鲁擡起了头。
“那是什么？”
“没什么。”
杜康并没有搭理克苏鲁的心思，只是走过去拍了拍达芬奇的肩膀。
“好小子，你准备怎么挣钱？”
“本来按照祖鲁学弟的说法，是要给小说画插画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达芬奇摇头苦笑着。
“不过我不认识什么知名的小说家，也没什么名气，也就只能先画点草图拿出去卖了……虽然挣得少了点，不过多少还是有……”
“不认识写小说的？”
杜康思索了一下。
“没事，我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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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听说战神4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