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中年男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自诩为顶尖商人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局，是他输了。
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因为对方手中的商品太过重要了。
那是他自己的性命。
“没事，在我的结界里，就算祂也不会知道。”
看着中年男人的神色，安倍晴明露出了微笑。
“正好我心情不错。只要你想知道，我就会说给你听。”
“说吧，代价是什么。”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可以答应。”
“你真的想清楚了？”
安倍晴明的笑容愈发明显了。
“拿到自己的命，可就是叛徒了。”
“无所谓，反正我早就不想在这干了。”
中年男人也露出了笑容。
“像这种逼人签卖身契的老板，还是多死几个比较好。你说呢？”
“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安倍晴明伸出一只手。
“成交？”
“成交。”
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漆黑手甲，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也伸出手握了过去。
感受着冲刷脑海的大量信息，中年男人闭上了眼睛。
他看到了。
……
“这样啊……”
睁开双眼，中年男人摇头苦笑。
“早知道你们这些算命的心一个比一个脏，信你们还不如信狗。原来我还以为没这回事，现在我算明白了……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彼此彼此。”
安倍晴明的笑容更盛了。
“对了，能帮我把你脚边的东西递过来吗？”
“嗯？我脚边……”
中年男人愣住了。
在他的视线中，一颗闪耀的晶石正静静地躺在血污之中。
“混沌的化身……”
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你什么时候……”
“拿过来。”
安倍晴明对着中年男人笑了笑。
“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好吧。”
中年男人深呼吸了几次，才从怀中取出一双明显不凡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了晶石。
“不过这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偷……”
“给我！”
安倍晴明直接探手抢过了晶石，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晶石吞入腹中。
“好了，交易结束。”
“你……”
看着缓缓站起身子的安倍晴明，中年男人的头上已经留下了冷汗。
“那可是‘伏行的混沌’的化身，你不怕死吗？”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中年男人的视线中，名为安倍晴明的大妖随手丢下了燃尽的烟头，戴上了头盔。
那张狐貍脸，也被似曾相识的狰狞面甲所取代。
那具漆黑的盔甲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死过一次之后……”
有混沌的咆哮在中年男人的耳边响起。
“还会怕死第二次吗？”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看着眼前的漆黑盔甲，中年男人仿佛明白了什么。
“也好。”
深深地看了一眼漆黑盔甲胸腹之间的巨大创口，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以他作为武器商人的眼光，当然能看出那裂口根本不是被刀锋所切开的。
用的是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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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于是，新的故事要开始了。
ps3：以后不写长卷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