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明智光秀的身份,杜康和织田信长一行来到了尾张。
由于有杜康在车上压阵,这一路上倒也没出现过什么波折。没有什么剪径盗匪,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山贼——但当杜康正准备护送着织田信长进城的时候,却被织田信长拉住了。
“那个……明智光秀先生。”
织田信长迟疑了一下。
“不知先生能否答应在下一件事?”
“先说事。”
杜康并没有马上答应。
毕竟他跟这个叫织田信长的小子不熟,万一答应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怕不是要被坑。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织田信长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这次我出来不是偷跑出来的吗?总得显得像是做了点事的样子……更何况您也需要有个身份。所以请您在对外宣称时一定要说自己是我的家臣。“
说着话,织田信长猛地一鞠躬。
“光秀先生,拜托了!”
“家……臣?”
品味了一下织田信长的用词,杜康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善起来。
“小子,你把老子当什么了?俯首称臣?当你的狗?你信不信老子一拳……”
“……啥?”
织田信长有些发懵,他完全不知道让对方以家臣的名义进入尾张有什么不妥的。
好吧,他确实存了一点让对方为己所用的想法,可为了避免被莫名其妙地打死,他所说的也仅仅只是让对方用一个家臣的名义而已,实际上听不听他的都无所谓——但眼前的漆黑盔甲还是一副要打死他的样子。
退一万步说,成为武士的家臣也是一种荣誉,不是什么卑贱的事情……可为什么眼前这漆黑盔甲却是一副受到了侮辱的的样子?难道是说……
织田信长隐隐想到了一个结果。
难道是说,嫌家臣的位置太小了?
是了,以这个古怪兵俑的实力,仅仅只是家臣待遇确实是怠慢对方了。
“家老,我刚才说错了,是家老,”
织田信长连忙解释着。
“您什么也不用干,仅仅只是个名头而已,毕竟您如果想要在尾张住一段时间的话,有这份名分总比没有好一点……”
“家……老?”
杜康迟疑了一下。
家老,顾名思义,家里的老人,很明显是尊敬的意思,并不是什么俯首称臣。并且因为前面有个“家”,也就意味着他可以用织田家的名义在尾张行很多方便。
倒是比刚才那个思路要好上不少。
“是的,家老。”
看到漆黑盔甲逐渐收敛起气势,自知躲过一劫的织田信长连忙继续劝说。
“家老的话……您也是什么都不用干,其实就是一个名义,有了之后就方便些。”
既然这具漆黑盔甲连家臣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肯定也不会知道家老是什么意思——最起码织田信长这边是打死都不会说什么“家老就是更有权利的家臣”之类的鬼话。与其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激起对方的怒火,还不如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光秀先生,不知道您在尾张有什么安排没有?”
“没有。”
杜康果断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