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直接把那个人类雌性从那些人类的眼皮底下传送走了?”
奈亚拉托提普的王国中,脸上甩着触手的丑陋巨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脸促狭地打量着面前的六足巨兽。
“难怪前几次聚餐你都没参加……怎么样?那个人类雌性如何啊?我记得你好像一直都对人类雌性很感兴……”
“哎,你别瞎扯。”
披覆甲壳的六足巨兽一脸不满地敲着节肢。
“我这是正经的教徒弟,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拐卖未成年一样?”
“嗨,别管这些细节了。“
奈亚拉托提普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最后那个人类雌性怎么样了?”
“那孩子啊……”
想起那个叫让娜的人类雌性,杜康就一阵头痛。
“我本来以为那孩子就算钻牛角尖也不至于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来着,谁知道她会直接去作死……后来我带那孩子稳定了一下她妈的情绪以后,就让那孩子跟着我去山里继续学东西去了……”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
奈亚拉托提普甩着脸上的触手。
“后来呢?你这二十来年就没干点什么别的?”
“我干什么别的?”
杜康诧异地看了奈亚拉托提普一眼。
“单是磨那个蠢货的心性就磨了二十多年,我气都够气死了,还干别的?”
“这……好吧。”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的奈亚拉托提普果断放弃了追问。
“然后呢?现在那个人类雌性还在跟着你吗?”
“都学成了还跟着我干什么?当然是回去接着领兵啊。”
杜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喷出一股酒气。
“不过那孩子也够倒霉的……本来她出山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打仗的准备想要一雪前耻了,结果回去的路上仗就已经打完了,压根就没她什么事……现在那孩子估计是回去帮她妈干活去了吧,孝顺倒是挺孝顺的。”
“这……”
奈亚拉托提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费了那么大劲,结果最后就是这么个处置?
不过还真是挺符合这个甲壳怪的做事风格。
毕竟甲壳怪的脑子一向都不是很好使。
“不过你这么下去总归不是个事。”
奈亚拉托提普叹了口气。
“我就举点眼前的例子吧。达贡可是有家室的,克苏鲁那边也有个兄弟漂在外面,就算我这其实也有不少亲戚朋友……你现在这种一直单着的状态确实很容易出问题。”
“哎奈亚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杜康一脸不岔地敲着甲壳。
“我也有你们这帮朋友啊,隔三岔五出来吃点东西聚一聚,有什么不好的?”
“我……”
奈亚拉托提普噎了一下。
好像,确实,没什么毛病。
尤其是在他拿自己举了例子之后。
“行了奈亚,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杜康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我这德性还是别去祸害人了……自己过日子也挺好的。再者说还有你们这些朋友平时帮衬着,活的也没你说的那么独。”
“哎……”
奈亚拉托提普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他又能说什么呢?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喝酒吧。”
杜康摆了摆节肢,随后伸出左爪抓起酒杯。
“不用多说了,都在酒里。”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