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做了。”
“那不行,臣妾想皇上。”
徐氏这么一撒娇娇嗔,眼神一勾他,康熙嘴角止不住上扬,她怎么那么可爱。
“那好,朕满足你。”
两人躺到床上时,康熙是忍不住亲徐氏,勾着她的舌头,徐氏总是软软的,抱起来舒服得很。
殿内的烛台开始积攒不少烛泪,灯罩里的烛火轻轻晃动。
刚开始殿内还有轻哼声与变重的呼吸声,之后归于平静。
内殿门口的新来两个宫女站着不敢动,生怕错过皇上叫她们,她们不能错过一丝动静,直到皇上在里面说了备水两个字,她们才让人擡水进去,伺候皇上跟徐妃简单沐浴擦洗。
翌日。
徐香宁醒来时是有一只手臂横在她身上,皇上这睡姿不知何时变得这么不安分,她小心翼翼地想把他的手臂挪开,刚动一会儿,皇上就醒了,这人怎么那么浅眠。
“臣妾弄醒皇上了,臣妾知错。”
“嗯……”皇上刚睁开眼睛又闭上,还要再睡的意思,徐香宁是不敢再乱动,呼吸都放轻。
“什么时候醒的?”皇上开口。
“刚醒,皇上,你醒了吗?”
“嗯。”
“那你不睁开眼睛?”
康熙是醒了一时半会很难再入睡,不过又想赖床就没睁眼,听徐氏这么说,他才睁开眼睛,“朕就不能赖一会床吗?”
“不是,臣妾以为皇上没醒,都不敢乱动。”
康熙笑了笑,摸了摸徐氏的脸,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她的胸。
“皇上,你手凉。”
“一会就不凉了。”
“皇上,这可是大清早。”
康熙干脆堵住她的声音,迅速猛烈地来了一次。
徐香宁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迎合他,老男人就是这样,又菜又爱做,反正也就不到一刻钟的事,她习惯了。
康熙是彻底醒了,神清气爽,唤人进来,今日不用上早朝,他做什么都不那么急切。
“水,我要喝水。”
“给徐妃倒水。”
宫女们赶紧去倒水。
徐香宁看了几眼新一批的御前宫女们,看着年轻许多,约莫二十来岁,估计也进宫几年了,有一两个也是乾清宫的宫女,不过先前是二等宫女,在乾清宫伺候,但不在皇上面前伺候,都不是新进宫的,做事虽然没有若兰她们那么稳重,轻缓有序,但至少没有出错,送过来的水也是温热的,刚好可以入口,不用晾凉。
“天冷,外面下着雪,你先不用回长春宫,朕好久没有教过你蒙语了,朕今日有空教你。”
“臣妾前几日还教其其格来着,不过臣妾好久没说,还真是有点忘了,皇上,你别嫌弃臣妾说得不好。”
语言这东西就是要多说,不说自然也就忘了,徐香宁原本还想教小豆丁说蒙语,结果她这水平已经倒退了。
“朕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没有吗?你可是常说臣妾笨的,还说臣妾字写得不好,你没嫌弃过臣妾,皇上,你得摸着你的良心说话,你的心在哪?左边还是右边?”
“心在哪边?”
“是臣妾先问你的。”
康熙笑了笑,他看过医书,晓得心在哪边,不过徐氏这脑袋……她未必知道,“你要是能说出来,内务府那边刚到一批瓷器,朕让人送过去给你。”
“瓷器啊,臣妾不要瓷器,皇上给臣妾一百两黄金就够了。”
“你倒是贪心。”
徐香宁得意地挑挑眉,她有两个小孩,瓷器这东西放在她那边怕是容易啐掉,还不如黄金白银实在,皇上既然想考考她,她就贪心一点。
“黄金五十两。”
“皇上,你好吝啬。”
“没办法,国库的黄金不多。”
“那好,拉钩。”
徐香宁跟他勾手后就说心脏在左边,轻松拿到五十两黄金。
“也不笨嘛,你那里都藏着什么书?”
康熙是有点意外,都说女子无才,女子读的书不如男子涉猎广泛,徐氏平日里又爱读一些话本子,看不出来她连医理都知道。
徐香宁听皇上这么问,又想到皇上年前颁发的禁书令,心里一紧,“哪有什么书,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妾爱看的只有那些话本子,臣妾哪里有什么书都是从皇上这边借的。”
“借?你有还吗?”
“当然有,臣妾看完就还回来了。”
“可朕没听到你跟朕借过,不问就取叫做偷。”康熙有意逗她。
徐香宁难得白他一眼,先前不是他说的书房里面的书籍任她翻阅,这会又计较她拿他的书,这男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被白一眼的康熙大笑,笑完后说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偷书的行为,结果被徐氏揪耳朵。
“臣妾饿了,快让人备膳,刚刚快累死臣妾了。”
康熙觉得刚才的确是她动得比较多,于是让人备膳。
两人吃过早膳后一起到书房,不着急教蒙语,康熙先跟徐氏下棋对弈。
下棋时,徐香宁开口问道:“皇上,臣妾突然想起一件事,怎么没见梁公公?”
“他屁股受伤了,在养伤。”
徐香宁愣了一下,她没听说这个消息,屁股受伤的话,岂不是被杖责了?他一个御前总管公公被杖责,能下令打他的人只有皇上跟太子吧,梁九功这是做了什么事惹怒皇上了,她以后得更加小心谨慎对皇上,不能太过恃宠而骄。
在养伤的意思是还活着,皇上似乎也没撤他的职,说起来的语气还算平静。
她晓得有人给皇上下药一事,竟然不知道梁九功被皇上杖责了。
“专心点。”
“皇上,梁公公他……这是犯了什么事?”
“伺候不周。”
这四个字范围太广了,怎么个伺候不周法,徐香宁没敢继续问下去,等回去再叫人打听好了,目前专心下棋要紧。
梁九功也是四十岁的人,不年轻了,杖责对一个老人而言本来就挺严重的,伤口一时半会好不了,怪不得她没看到梁九功当值,只看到洪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