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应该有假期的……吧?
一斗看着冬月思考了片刻,随后给了他一个答案。
“受伤的时候我们会放假。”
其他时间一般都在赶路或者赶路的路上。
所以不受伤就不放假的吗?
一斗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一些震撼。
他这两个月一直都是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做一休三,工作十分稳定。
他觉得冬月和鬼杀队的其他人有些太过辛苦了。
“要好好休息啊冬月!”
“我会的。”
也就是说话间,炼狱家到了。
从外面看炼狱家的房子很有些年头了,是所道场,处处透露着古朴的痕迹。
刚一到,冬月就上前敲响了炼狱家的门。
很快门就开了一条缝,一个火红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打扰了,我是鸣柱继子冬月,这位是雾岛先生的弟子。”
“父亲已经说过了,请进。”
一个和义勇差不多大的小孩给他们开了门。
这个发色和眉眼让一斗觉得怪稀奇的。
好像猫头鹰,想摸一摸。
“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一斗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说的。
“当然可以了,如果摸摸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那就更好了。”
一边说着,炼狱杏寿郎一边低下了头,更方便一斗摸摸。
一斗也不含糊,伸手就在人家绒绒的头上轻轻摸了几下。
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棒。
暖和和,毛茸茸的。
像刚出生的小奶狗。
可爱。
“谢谢你。”
摸完了人家的头,一斗也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糖,塞在他手里。
权当作报酬。
他觉得摸到这个头,他能开心一天。
杏寿郎把他们带到了待客厅,对他们解释。
“请稍等,父亲马上就来。”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他说了一声“抱歉”,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他们家还有一个孩子,年纪要小一些。”
一旁的冬月那么解释道,随后拎起了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到一斗面前,看起来很熟练。
“以前跟在过炎柱身后学习过一段时间,来过这里。”
“哦哦!”
一斗也不多问,接过茶杯就抿了一口。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一个魁梧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唤了一声。
“冬月。”
冬月站起来,对那个魁梧的男人行了个礼。
“炎柱大人。”
这个被冬月称作炎柱的男人显然状态并不怎么好。
他的眼下挂着很重的黑眼圈,头发很毛糙,没怎么仔细打理。
顺便一提,这位炎柱先生和刚刚开门的杏寿郎一个发色。
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主公大人希望您去一趟东京。”
“走不开。”
炼狱禛寿郎一脸的烦躁,眼底满是红血丝。
他的夫人病的很重,他没办法放弃。
“我和一斗会替您暂时照看炼狱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据说东京发现了上弦的痕迹,除了柱以外,没有人可以征召了。
这个消息让炼狱禛寿郎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随后他瞥见了一旁的一斗。
“这个小鬼是谁?”
为什么头顶长着角,脸上还带着不详的花纹。
“他是雾岛先生的弟子,荒泷一斗。”
冬月的话让炼狱禛寿郎陷入了沉思,随后嗤笑出声。
“雾岛那家伙,还活着啊……”
“算了,你们先过来。”
他们这一辈人的帐,他没打算记在这些个小鬼身上。
跟在禛寿郎身后,冬月和一斗来到了主屋面前。
杏寿郎抱着个婴儿在檐下轻轻的哄着,看到来人擡起头说一句。
“父亲大人!”
炼狱禛寿郎顺手把杏寿郎怀里的婴孩捞在怀里,又摸了摸杏寿郎的头。
“进去看看你母亲。”
“嗯!”
随后炼狱禛寿郎站在门口,一脸认真的对着冬月讲。
“你们先回去跟主公汇报,等我过一阵子亲自去跟主公请罪。”
这个紧要的关头,他怎么可能抛弃家里重病的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而独身前往东京。
这个道场里已经是他的一切了,他实在是,赌不起。
面对炼狱禛寿郎的请求,冬月也一时无话可说。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禛寿郎身后的门开了。
“所以,禛寿郎,你打算做一个逃兵吗?”
“瑠火,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咳咳,不要紧。”
那位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夫人披着件外套,搀扶着门框,勉强站立着。
“回答我,禛寿郎,你是不是要做逃兵!”
这回轮到炼狱禛寿郎无话可说了,面对妻子的质问,他选择沉默的转过头去。
“你忘记我们结婚时候的誓言了吗?”
“我记得!”
“你如果不去的话,我情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瑠火夫人说完这句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要把所有的内里都给咳出来。
炼狱禛寿郎急得要死,但是嘴一张一合,终究没有吐出半句话来。
半响,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我去。”
下章呼啦呼啦rua猫头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