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墨：“......”
司小南：“......”
司小南转头看向路西安，“你待会离他远点。”
接着车继续往前开着，过了一会儿车子猛地一个急刹，所有人都往前栽去。
陈牧野从副驾驶回过头，脸色凝重：“前方道路被炸毁了，我们得步行过去。”
他指向挡风玻璃外，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座断桥横亘在前方。
钢筋水泥的残骸裸露在外，几簇火苗还在废墟间跳动。
“对方这么嚣张，居然明目张胆的直接将道路直接炸毁，真是一群疯子。”
林七夜看着眼前那做断桥不由的说道。
一旁的吴湘南嗤笑一声，“他们不过是群欺软怕硬的畜生，视人命如草芥。
但即便是这种人，也有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存在——还记得红缨跟你提过的‘夜枭’吗？那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古神教会他们敢这样肆无忌惮是因为守夜人要顾忌大夏子民，可夜枭那群疯子......”
他的喉结滚动间溢出森然冷笑，“他们杀人从不需要理由。”
说到这里，一旁的司小南想到什么似的又恶狠狠的看了路西安一眼。
她拽着路西安的袖子落后几步，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
少女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言语中带着一丝激动，“你在夜枭中是什么地位？”
“你想要我是什么地位？”路西安笑了笑，他看出司小南眼中要发财的样子。
司小南眼中满是期待，“二把手，还是掌控者之一？”
“不是，夜枭后面站着的神明只有我一位。”
司小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坠入其中。
她一把揪住路西安的衣领，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你真的是夜枭的掌控者？！”
路西安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唇角微扬：“怎么，不像吗？”
司小南的眼睛瞪得溜圆，脸颊因为兴奋泛起红晕，她攥着路西安衣领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发了发了......”
她小声嘀咕着，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整个夜枭都是我们的家底......”
她突然松开路西安，在原地转了个圈，又猛地扑回来抓住他的手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们以后可以横着走了——”
眼睛在闪烁着光芒。
路西安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就这么高兴？”
司小南突然拽住路西安的衣袖，眼睛亮得惊人：“等等！你说夜枭背后只有你一位神明......”
她压低声音凑近，问出心里一直压的好奇，“那你到底是哪位古神？”
路西安的指尖突然凝结出一片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他轻轻将冰晶别在司小南发间，漫不经心道：“你猜？”
“北欧神话里的冬神？”
“司小南掰着手指数落，‘希腊的冰雪女神？不对...你明明是男的...’”
“呵。”
他轻蔑一笑，眼底掠过寒芒，“那些所谓的神明，不过是一群徒有其名的乌合之众——”
“真正的法则，从来不在他们手中。”
这是前面的红缨，扭头看着落后在几人身后的两人催促道，“喂，你们快点，两个人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