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不要活了
弑幽魂的这个回答对于卿无伤而言不亚于石破天惊,弑幽魂是谁?别人不清楚,与之交手无数次的天涯御主卿无伤还能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莫测心性,邪魅狂肆,这个男人够邪,够狂,够强,且每方面都有绝对的资本优势,所以卿无伤才会把弑幽魂当成是自己的劲敌,就因为他认同弑幽魂,因为卿无伤也是一个极狂傲且各个方面无比强大的男人,若不然御主那么都接受邀请,解体重悟,怎么卿无伤就盯上了弑幽魂,不就是因为那些御主中,卿无伤只认为弑幽魂有资格与他一争。
无上的邀请,他必须去,不管邀请他们御主们是去干什么?他都要试一试,他有必须去且必须成功进入那个圈子的理由。
所有卿无伤才会那般筹谋,那般重视,更是把自己认定的对手弑幽魂当成了头号强敌,可见弑幽魂在卿无伤眼里心里是怎样一个可怕强势的男人,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给出自己那样一个震撼无比的回答。
在卿无伤看来,还有谁有资格能成为弑幽魂这个男人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嘛!但是见到对方那无比认真的态度,卿无伤又悲哀的发现,弑幽魂不是在说笑,他说的是真话。
我那个乖乖,弑幽魂的男人,那个普通的青年竟然会是弑幽魂的男人,必须另眼相看,不得不另眼相看,难道说弑幽魂这个混蛋解体重悟就悟出这个男人出来,太震惊,太震撼,别说卿无伤不敢置信,谁听到都不会相信。
实在是很难想象那么以为霸气绝伦的男人雌伏人下的画面,就算是真爱,也无法想象,弑幽魂跟他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那么回事?
所以知道这个事实的卿无伤纠结了,脑子都快抽了,弑幽魂跟余果这两个祸害就这样把一位顶级御主至尊给带进了坑里。
有可能也是弑幽魂故意的,就是要这样回答,要让卿无伤产生误会,至于他跟余果的闺房之乐那是他们自己的私事,他们的乐趣,他们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没必要像谁解释清楚,再说弑幽魂说的也是事实,余果本就是他的男人,当初本来就是余果娶的他。
对于这件事,弑幽魂一点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特别的荣耀,特别的得意,对谁他都会这么说,余果是他男人,他家果果都是对谁都是自己是他男人,他那样说又有什么吃亏的,不亏不亏,他乐意的很。
看到卿无伤那张抽搐纠结的脸,弑幽魂乐到不行,没办法,他就是高兴,他可是有男人疼着宠着,爱着惯着的,卿无伤这个混球跟他没法比。
看卿无伤这个样子,估计还在单着,没有寻回自己的爱人,可怜的家伙,该不会被人对方给耍了吧!自己当初第一眼看到卿无伤这个混球的那位爱人时就看出对方的不简单,就只有卿无伤这个陷入爱情漩涡的傻子,看不清现实,爱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最后还不是失踪了,把卿无伤这个混球给抛弃了,其实也不算抛弃,毕竟卿无伤的那个爱人消失前两人还好得很,反正就是突然之间失踪。
当初要不是卿无伤这个混球在自己面前嘚瑟有个伴的日子怎样怎样好,他又怎会想起自己也该有个伴儿了,倒不是羡慕,而是突然惊觉自己也该找个伴侣,一时半会儿都找不着,才会接受那个邀请。
还真是世事无常啊!他还以为过去这么长的时间,卿无伤应该找到了自己的爱人,没想到还单着,要不然以卿无伤那腻味劲儿会舍得单独出行而没有带上自己的爱人,那根本不可能,就像他一样,现在随时随地都想跟宝贝果果待在一起。
“弑幽魂,你又在开玩笑。”卿无伤牙齿都有些痒痒,这个混蛋,不管相隔多久的时间,遇见都有那个本事让自己无言以对。
“这种事我会拿来开玩笑,倒是你,怎么还单着。”弑幽魂就是故意刺激卿无伤,就像当初自己被曾经的卿无伤刺激一样,就是那么的嘚瑟。
卿无伤瞬间没了声音,神情也发生了骤变,眼底深处是深刻无比的痛苦还有思念,这个弑幽魂,要不是现在不是出手的好时机,自己真的要狠狠把他揍一顿,以卿无伤的睿智,又怎会看不出来弑幽魂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故意刺激自己。
“算你狠,既然你放弃了邀请,算是本尊承了情。”卿无伤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而且被弑幽魂这么一刺激,心情变得很不好,他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冷静冷静,不想再留下的卿无伤扔给弑幽魂一个精美绝伦的袋子后,便消失无踪。
天涯御主卿无伤这个时候想离开,不是难事。
至于他的合作对象万物道统的道,弑幽魂的第一属下道,他表示既然事没有成,他们之间也就不存在什么合作关系,就在弑幽魂出现的那一瞬间,约束在他与道之间的契约便瞬间消失所以卿无伤对道真就没有什么保护的义务,加上它此刻的心情,哪里还有空去打扰什么道,他要找个地方平复心情。
人家的家务事,他都已经给出了弥补赔偿,就没有掺和的道理,该走就走,毫不迟疑。而在那道约束在他与道之间的契约消失后,道同样感应到了。
本来还在搜寻那个异数的道停下了所有举动,本来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痕,最后演变成了苦笑。
契约消失,还是在这个时候消失,代表的含义在明显不过,他的主人回来了,万物道统的御主回归了,就在这个时候,最后最要紧的关头回归,道还能做什么?只能苦笑,只能自嘲。
主人不愧是主人,果然不是他可以算计的,即便是自己破釜沉舟也不可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道在悲哀,悲哀自己,果然敌不过,果然无论自己怎么做都不可能是主人的对手,他还是低估了主人,也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