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一什么来头，竟然一眼就看穿了，牛顶天的底细，关于这点，其余人都看不透牛顶天的变化。
众人面面相觑，开始重新审视起周一这个人来。他们惊讶地发现，周一与其他人相比，确实显得与众不同。仅仅是第一眼，就让人感觉十分顺眼，仿佛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那就是“灵性”。就好像在一群狗中间，混入了一只狐狸，它的存在格外引人注目，灵性异常突出。
众人的直觉告诉他们，周一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因为他们看到，牛顶天脸上外露的皮肤仍然布满了裂纹，这些裂纹并没有愈合的迹象。牛顶天就那样呆呆地悬停在高空中，一动不动。
由于牛顶天的停滞，整个战场也稍稍安静了下来。几分钟过去了，牛顶天终于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他喃喃自语道：“终究还是失败了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回荡着，带着无尽的失落和绝望。
牛顶天喃喃自语道：阵法抽取了近二亿人的生命本源，再加上小青的全部生命，虽然我的力量总量已经突破了极限，翻了数倍之多，但最终得到的结果却依然只是九阶的质量，并没有实质性的强化。
牛顶天满脸愁容，他深深地叹息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不甘。难道九阶真的就是力量的极限了吗？
牛青青的神通，还有名荟月的神通，都是在力量的质量上展现出了绝对的优势。根据推演，更高的境界，或者说十阶，理应是一种质的飞跃。在那个境界里，一举一动、挥手抬足之间，都蕴含着神通级别的威能，而且无需消耗额外的力量。十阶存在本身，就是神通级别的本质。
牛顶天再次叹息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绝望。他感慨道：“寿命已到大限，我却未能超脱达到十阶，已经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就在这时，神牛族的九王们突然齐声开口，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神王大人，请不要放弃！”
牛顶天缓缓地扫视着眼前的神牛族九位拥有称号的王者，他的目光凝重而深沉。这些王者都是神牛族的精英，他们的实力和智慧都无可置疑，但此刻，牛顶天却感到无比的疲惫和无力。
他沉重地说道：“龙城这一局，我已经策划了数十年之久。为达目的，我抽取了整整两亿的生命，其中大多数还是精英士兵。甚至连我的孙女小青也献祭了，但最终，我仍然无法超脱。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布下更大的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