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的双手勾住杨泽宇的脖子,手指按在他的后脑勺,感受着他的碎发穿过她指间带来的细细密密的痒感。
“嘎吱嘎吱”床板发出声响。
轻盈的白色薄纱床帷无风摆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紧紧相拥的两人短暂地分开。
杨泽宇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臂,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随着动作起伏,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
他那小臂的肌肉线条延伸至充满骨感的手腕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吸引着程实的视线。
“咔哒”,一枚反射着冷光的黑色金属表扣在他的手腕处,令程实心间一颤。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看他不着寸缕却戴着手表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十分涩。
被那只手抓住的时候,会令她特别兴奋。
“我好了亲爱的。”杨泽宇紧盯着程实,眼中似乎有一团火,声音慵懒沙哑:“该你了。”
程实将长发撩到背后。她身体前倾、仰起下巴露出光洁的脖子,语气里透出撒娇的意味:“你帮我嘛。”
杨泽宇的呼吸乱了一拍。他眸光幽深,抬手将一条黑色的颈带扣在她脖子上。
“叮铃叮铃。”
之前在某一次交流感情时,两人都有些疯狂,动作没轻没重的。
当时程实在杨泽宇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呼一声:“你属狗的吗?”
而她舔了一下嘴唇,笑着说道:“你才知道啊?”
她确实是属狗的。
他比她大八岁,他属虎。
挺好的,大老虎怎么着也不能让小狗骑到头上吧?
他开玩笑道:“小狗要戴项圈的。”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要不试试?”
“你真的是……”杨泽宇只是随口一说,这下他也有点想法了。
从那以后,他们推开了新世界大门。
杨泽宇用戴着腕表的手捏住程实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头与他对视。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你该叫我什么?”
程实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头一歪挣脱他手上的禁锢。
她扭过头咬住了他的手指。
“嘶——”杨泽宇的身体瞬间紧绷,脑子一热直接将她抱起。
“叮铃铃……”
客厅沙发陷进去一大块,正缓慢地回弹着。
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在风中轻轻摇摆。
卧室的桌子上面被清扫干净,东西掉落一地……
“叮铃铃……”
疯狂的年轻人彻夜未眠,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
杨泽宇顶着黑眼圈看向躺在身边的人:“知道我的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