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羊之王”的价值能够弥补上那些“无辜小羊”造成的损失。
“同样身为首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强大的武装组织‘羊’其实是由绝对强大的王与攀附在王身上，靠王而活的食草动物组成的。”
“看来在组织运营方面，我可以给你很多提议啊。”
中原中也的拳头开始颤抖，森鸥外轻描淡写的用一根手指将中原中也的拳头拨开，开口是和太宰治如出一辙的毒舌。
“怎么了？你这拳头是什么意思，是为了健康在运动吗？”
“混账……”
中原中也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正如森鸥外所说，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如果想要那群孩子安全，自己只能委身在港黑，答应他们的要求。
但是森鸥外并没有放过他，在中原中也憋屈的将拳头收起来后，喊了站在一旁的太宰治。
“就是这样，太宰。”
“在这个房间里，武力值最高的应该就是中也，可是对Mafia来说，暴力只是方针之一。”
“Mafia的本质就是合理的利用一切手段。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合理就是要让反抗的造成的损失远远高于反抗的利益。这是Mafia的准则之一。”
面对森鸥外的教导，太宰治一脸疑惑，比起一旁已经陷入沉思的中原中也，太宰治能完全明白森鸥外的一举一动是为了什么，但他想要的是完成任务后可以让他无痛死去的药，而不是这类似怎么当上港黑首领的教导。
“是吧，可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心得告诉我？”
“你猜是为什么呢？”
森鸥外看向和自己近似半身的太宰治，温柔的敛下眸子，遮住眼底对太宰治成长的期待，这个孩子是璀璨夺目的钻石，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能看到钻石的光芒了……”
被太宰治亲手教导过一段时间的夏油杰听着森鸥外的话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他戳了一下沉迷于甜品的五条悟，得到了自家挚友带着疑惑的表情。
夏油杰气得笑了一下，在五条悟吃蛋糕时将那个白色的脑袋拍进奶油里以后，他后仰单手格开五条悟伸过来的，沾着奶油的手，突然想起了熟悉感来自哪。
“感觉，这个和太宰老师说过的最优解很像啊……一切为了利益出发，每个决定都是为了最后的利益，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
夏油杰看了一眼屏幕里正在给太宰治讲解的森鸥外，确定这是那个秃头中年男人能说出来的话。
太宰治在教导他们时会偶尔提到自己的老师，虽然他没承认过那个老师的身份，但不可否认，他的行事作风间处处带上了教导者的影子。
夏油杰常年吞服咒灵玉，感知咒灵味道的同时，对人的情绪感知也很敏锐。
他之前因为走进了牛角尖，故意屏蔽了身边人的情绪，但被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强行扳正后，那强悍的感知能力再次上线后，在太宰治的讲述里，他可以感知到太宰治对教导者的复杂感情。
嫌弃里是难以察觉的亲近敬意和一点点快要消散的恨。
恨什么，夏油杰不知道，他也没跟任何人分享过这个发现。
咒灵操使鎏金色的眼睛看向那个一切运筹帷幄的中年男人，总觉得自己即将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