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你有什么事吗?”春喜想拦住他。
宋鹤鸣却没机会,径直上前一步,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笃定的问沈知念:“知念,你跟裴淮年,是不是只是做戏?根本没有夫妻情分?”
“你在说什么?”沈知念心头一紧,转身就要走。
春喜也跟着着急起来:“定远侯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别挡着我们夫人的路。”
宋鹤鸣却伸手拦住沈知念,声音虽压低,却带着一丝偏执:“知念,我都知道了!你当初答应嫁给裴淮年,根本不是真心的,都是因为皇上赐婚,你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被迫应下这门婚事,对不对?”
这话简直是大不敬,若是被皇上听到惹了圣怒,恐怕不是一顿板子能解决的。
沈知念脸色微变,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衣襟,刚要开口反驳“不要胡言”,却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伴着一道冷冽的男声:“定远侯,光天化日之下,拦着我的夫人不放,这是何意?”
沈知念心头一松,回头便见裴淮年快步走来,玄色锦袍下摆扫过积雪,带起细碎的雪粒,他眼底没有半分暖意。
不等宋鹤鸣反应,裴淮年已上前一步,将沈知念稳稳护在身后,宽大的肩膀几乎挡住了所有投向她的目光,随即抬眼看向宋鹤鸣,目光如刀般锐利:“陛下刚在暖阁外告诫过你,少管旁人闲事,小侯爷转眼就忘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将军府的人、将军府的事,是你能随意诋毁、随意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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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鸣被他身上的压迫感逼得退了半步,脚跟磕在梅枝上,险些踉跄。
可他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非但没收敛,反而梗着脖子往前凑了凑,声音又急又响,像是要让周围人都听见:“裴淮年,你真是好手段!你和知念明明是交易婚姻,至今分房而居,连夫妻的样子都装不出来,却还在皇上面前演戏,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他声音极大,本就好奇跟过来的宾客们瞬间围了上来,原本悄悄围观的官员们瞬间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沈知念抿紧了唇,脸色像是覆盖了冰霜一样冷。
宋鹤鸣实在是鲁莽!即便他想要真相,想要让她出丑,甚至想要她和裴淮年被惩罚。
也要看看今日的场合!
今日是太后的寿辰,是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齐聚的宴席!
一言一行都在皇上和太后面前,稍有不慎便是失仪,甚至可能牵连家族。
可他倒好,为了逞一时之快,竟把“交易婚姻”“不同寝”这种夫妻间最私密的事,当众喊了出来!
这分明是把他们三人都架在火上烤——
先不说这事真假,单是在寿宴上闹这一出,就对太后已是大不敬;若真闹到皇上跟前,查不出实证,他便是“造谣诋毁朝廷命官妻室”,查得出实证,裴淮年夫妇是欺君,他宋鹤鸣“当众揭发”的举动,也落不得好,只会被皇上视作“挑拨离间、扰乱朝局”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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