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并非简单的询问，更像是一个不容乐观的开场白。
敏锐捕捉到哥哥语气中潜藏的意味，李麦刚皱了皱眉，就听到方灿开口，送上来一个坏消息。
“刚接到经纪人通知，本来定在后天早上的妆造拍摄工作被提前到了十六号下午。”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
李麦脸上残留的笑意一下子收敛了起来。
提前的日程意味着他们原本可以预留出的休息或准备时间被骤然压缩。
尤其是对于本来已经定好，生日当天要给粉丝直播的李麦。
方灿确认对面两个人都听懂了他刚才说的事，这才把视线投向了瞪大了眼睛的李麦：
“公司那边的意思是，这次你的生日直播既然日程撞得这么巧，干脆顺势延后一天，放到十七号晚上，让我来确认下你的意思。”
“不行，还按原时间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李麦就立刻否决了更改直播时间的提议。
速度快得如同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而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本能反应。
“oK，那我和公司那边说一声，就维持原计划。”
方灿从善如流，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表情没有任何意外，干脆利落地点头应下。
“我都和stay们约好了十六号晚上见，怎么能突然变卦……”
李麦嘴里拒绝的理由急匆匆地开了个头，话语却猛地卡了壳，脑子终于后知后觉地处理了方灿刚才那过于爽快的回应。
“……嗯？”
他发出一声短促带着明显疑惑的气音，那双总是显得有些乖巧的下垂狗狗眼睁大了几分。
“放心，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