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哪个打电话哦?”显然,喻箐没有听清楚天峰的问话。“你马上回来,我把事情办了叫县公司的车送我。”
“我还有事情。”
“你必须马上回来,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天峰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
快中午了,天峰急急地把工作和县公司领导做了交换,进行粗略沟通后,就要回家。在县公司领导的再三挽留下,天峰压住急迫的心情,和县公司领导一起吃了午饭。短短半个小时,天峰三下五除二地吃了小半碗米饭,神情恍忽地起身就走。县公司领导安排了车子送。一路上,天峰直叫快点,一种希望立即赶到家的心情溢于言表。
下午3点42分,快到家了,天峰给喻箐打了个电话:“回来没有?我要到家了。”
“到了。”电话那头喻箐回答。
到了住家楼下,天峰一边急急地和送他的司机打招呼道别,一边急急地下车就往家里跑,一口气上了7楼,开门进屋扔下旅行包就要向喻箐问话。
可是天峰一进到客厅,看见喻箐和她表姐在客厅窗台边说着什么,立即压住了心
里的火气,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天峰脸色很不好看。喻箐的心情也不太好。天峰看见喻箐的表姐也在,感觉老婆是肯定有了准备。
“你过来!”天峰直接到了房间,也没有打招呼。喻箐跟了过来,一起进了房间。“你说,九九的老婆打电话,说你们在耍婚外情,是不是有这事?”
“没有,这不可能。”喻箐一口否认了。天峰心里十分恼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她表姐在外面客厅里,又不好发火,只好强压在心里。
这简短的话没有说上几句,喻箐的电话来了。她走到客厅接了电话,然后就不顾天峰,叫上她表姐出去了,说是单位上有事,有个客户找她办理业务。鬼才晓得是不是真有业务!留下天峰一个人在房间里,难受不已,但又十分无奈,心里一下变成空白。
3天过去了,喻箐都没有回家。每天,单位上的司机送她到了住家楼下,她下车后就打个出租车走了。
儿子也是好多天不见母亲。儿子已经习惯了妈妈不在的生活状态,这么多天了都没有想念妈妈的情绪表现。天峰心里难过起来,看来老婆的生活状态变化太大了,连和儿子的母子亲情都疏远了。
天峰越来越觉得事情不简单,心里明白喻箐已经出了大问题。想起近些时间来喻箐的变化,特别是开始时尽管晚上再晚都要回家,可是睡觉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性情的变化。天峰心里有疑问,但是相信喻箐不会做有违情感原则的事情,可能是去康体中心做了按摩保健或洗脚,也或者是工作太劳累。回忆起这些细节,天峰不由打了一个寒战:那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