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开的门？从开门到发现被盗有多长时间？”
“我是早上8点30分交接，8点40准时开门，开门后我们就打扫卫生。我习惯于从书的位置开始，因为这是馆的中间，从内往外打扫。从开门到发现书不见了，也就四五分钟吧。”
“这么说你是值白班。发现现场有什么痕迹吗？包括开门。”
“我可以肯定地说，没有任何痕迹。我交接和打扫卫生时用抹布擦拭保险罩，都没有发现任何碎屑。开门的眼虹膜、手纹和数字密码都没有问题啊。”
“你用什么抹布？”
“就是这种。”毕亮指着探员提取为证据的抹布。这是一种普通的棉布，用它的好处是擦拭时可以不带静电，容易去污和清洗。
“当时现场有多少人？”
“当时在馆内做卫生的就我和王童涛。我发现书被盗后，叫来了董华。大概过了五分钟，馆长就赶来了。是我用手机打电话叫来的。和馆长一起来的还有保卫队长古华和馆长助理明成云。我们都感到奇怪，保险罩的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保险锁也是好好的，就保险罩上面整整齐齐的一个圆洞，书就这样不在了。”
“接着说。”
“你们可以审验锁和安全罩，我们都没有动过。我们都感到纳闷。馆长来了后，我们才发现屋顶上也同样的有一个整齐的洞。我猜盗贼就是从屋顶上下来的。好怪，我们进馆来后又没有发现人。后来我们也怀疑是不是馆内隐藏着盗贼，我们也四处搜寻过，都没有发现啊。”
“现场就没有发现一点碎片之类的吗？”
“没有。这不，我们打扫卫生，所有打扫的垃圾都在这里。”毕亮指着地面还没有弄走的一点灰土。
“屋顶上有了洞，馆内都没有发现屋顶上掉下来的碎片吗？”
“没有。我们还去陈列馆的周围看了，都没有发现有人上过屋顶的梯子之类，一点痕迹都没有。也不晓得盗贼是怎么上的屋顶，像从天上来的一样。”
“你们不知道保卫规定，要保护好现场吗？”
“知道。你们来看到的就是我们发现时的样子，我们都不敢乱动。”
“是谁报的警？”
“我们李修明馆长。是古华队长报告李馆长后，李馆长立即报警的。当时我就在
旁边，用的是手机。不久，你们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