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奶奶!”
司棋和陪房同时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迎春。
“你先回去吧,让你男人去回府里去问问,有没有需要咱们帮忙的。”迎春声音淡淡地对陪房道。
打发走了陪房,她又看向司棋,“我这脸,暂时是回不去了。”
“姑娘!你怎么能让我去请他过来!”司棋着急道。
“司棋,该换称呼了,以前爷不说什么,以后再听到,要不高兴了。”
“姑娘!”司棋有些气恼地看着迎春。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让别人去了。”迎春似是不在意的样子。
“我,您。”司棋终究是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转身往外面去了。
迎春看着她走远,慢慢起身,从药匣里摸出一个药瓶,又掏出一套银针,喃喃道,“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的。”
晚上,孙绍祖带着一身的酒气跌跌撞撞的到了迎春这里。
“想讨好我?来啊讨好我啊!”他捏住迎春的下巴,又看向司棋,“早就给你说了,你们主仆两个一起来,你偏不愿意,看吧,还是得打上一巴掌才行。”
“爷,先喝碗醒酒汤。”迎春也不恼,只偏过脸避开,捧着一碗醒酒汤过来给孙绍祖喝。
孙绍祖最不喜欢迎春这对一切都淡淡地样子,恶狠狠道,“还端着小姐的样子呢?你现在,就是我家的下人,你得给我跪下!”
司棋气的手发抖,几次想要开口骂人,都被迎春眼神阻止了。
“扶爷坐下。”迎春露出一个笑来,看向司棋。
司棋只能忍着怒气扶着孙绍祖坐下,忍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您不想喝醒酒汤,那就吃点点心,是我下午亲自做的。”迎春又拿了点心过来。
“怎么?不担心你娘家了?”孙绍祖吃了点心,又喝了口茶,得意洋洋的道,“我告诉你,贾赦和贾琏还没被放出来,哈哈哈哈哈。”
迎春听了这话,咬住了下唇,眼睛里似乎有眼泪闪动。
孙绍祖边吃边嘲讽着迎春,晃晃悠悠地,感觉身上慢慢没有了力气。
他感觉一双手适时的放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帮他揉肩,然后忽的感觉后脖子一下刺痛,然后便没了知觉。
“姑娘!”司棋惊愕地看着迎春将一根又一根的银针扎在了孙绍祖的身上,有些不敢相信。
迎春淡淡地笑了一下,“怎么样,我这手法可是和林妹妹相似?”
“是像林姑娘。”司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那当然,林妹妹说,我可是她第一个针灸的徒弟呢,虽然我只学了这一套的针法。”迎春将最后一根针刺入,眼神有些冰冷,“但是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