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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章(2 / 2)

“嗯?”徐以秾的眼睛定格在她的身上。

“你...你生我气了吗?”

“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徐以秾随意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眼光却一直停在她的身上,说,“你帮我解决了家族的财务问题,又帮我守了一个月的节。”

“你闭嘴……”柯小禾翻了个白眼。

“小禾,”徐以秾放下文件,轻轻握着她放在被子外的手,耳语般地说,“谢谢你。”

“那你为什么不来哄我?”柯小禾得寸进尺的声讨,她的话语变得越来越强硬,“哪有把我晾这么久的!你就不怕我跟叶五跑了?”

“怕,所以我一直不敢去找你,生怕看到以前你和叶五在一起的样子。”

“什么样子?”柯小禾一面感到羞涩,一面又想要看到徐以秾妒忌的样子。

徐以秾一把将她拢至怀里,温热的手掌紧紧地贴在她柔软的后背,头埋在她的发间,轻柔地说,“你以前身上一直都有他的檀香味。”

“徐以秾……”柯小禾有点抱歉,“我们以后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徐以秾收紧怀里的人,眸子深处已经暴露出他的爱意,他低声问道:“那现在算哄好了吗?”

“你哄了吗?”柯小禾疑惑,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给我点时间,有些事我还得慢慢学。”徐以秾的声音在柯小禾的耳边萦绕着,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宛如一阵微风,轻轻地刮过她的耳鼻,温柔得让她心动。

他温热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短暂的触碰过后,落在了她的唇间。

等到柯小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吻中。

双手推在徐以秾的胸口,徐以秾的力量大到让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但揽住自己的手却是那样的轻柔,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而柯小禾手上的绵软,让徐以秾感觉她像一个无力的小家伙,他将自己的身体贴得更近一些,掀开被子,触碰到了她身上熟悉的衬衣质地。

那是他的衬衣,现在正贴合在她动人的身形上。

徐以秾的呼吸瞬间变得深沉而急促,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欲望全都在她的身体上升腾了起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贪婪而深情地咬了一口,向她毫无保留地示意着他对她的独占欲。

“我想你了……”徐以秾的眼底透出渴望。

柯小禾的脸颊泛着绯红,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证明给我看。”

徐以秾手指在她腰际轻轻地游走,慢慢滑到了衬衣的下摆,“放松。”

尽管指腹温热,可还是无法与已被反复挑动的柯小禾相比,她感受着冰凉的袭入,头微偏在他的胸前,心脏在快速而有节奏的振动,让她不禁张开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她嘴唇微翕,唇齿间的呢喃因为混乱的情绪而变得难以辨识。

“今天几路军长要开会,”徐以秾的气息,低沉而炽热,像是一团火焰,燃烧在柯小禾细腻的颈间,“我需要保持专注。”

“嗯……”柯小禾的身体在难以抗拒的起伏中失语了,“你是不行吗……”

徐以秾发出闷闷的笑意,“随你怎么说。”

不知道是不是徐以秾的报复,他微微的动作让柯小禾的意识迅速地陷入了模糊的混沌状态,这是她此前未曾体验过的激情。

她没有想到,仅仅是这种……这样的触碰……竟然会……

当她疲累地窝在徐以秾的臂弯中时,听到头顶传来戏谑的笑声,“原来你这样就可以了啊?”

“滚!”柯小禾使劲地转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背对着他。

徐以秾和衣躺了下来,他从背后带着温柔地揽住了柯小禾,将她拖进了怀里,如梦般的在她耳畔喃喃低语。

但,柯小禾实在太累了,身体的疲惫感给了她安逸的感觉,很快,她就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隔天醒来,已近午后,床边自然是空荡荡的没了人,门外的士兵告诉她,徐以秾留下话,小姐功课不能废,已经送去一家私塾先读书。

然后呢?柯小禾闪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士兵,妄图再得到一些和自己有关的只言片语。

可士兵却表示没有了。

柯小禾告诉自己不能矫情,多大的人了不该这样被个小孩儿牵着鼻子走。

但是她真的好生气啊!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小子怎么能在一夜后,什么话都不给自己留呢?!

她在去南纸店的路上都在咒骂着徐以秾,等到了店里才知道为什么徐以秾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

因为。

他把她卖玉玺盲盒的那些银两全部、统统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柯小禾抓着那些少年问。

少年也很无奈,他们说清早就来了一队士兵,里外围了起来,一个副官说是奉命缴脏,嘱咐只要夫人回来,就让她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解释。

说着递上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四个数字。

柯小禾拨通陆军部电话,报了这个号码,马上就接通了。

对面还没说话,她就先叫了起来,“徐以秾你什么意思?!你骗财骗色啊!”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下,只一会,听筒里便传来徐以秾熟悉的声音。

“你们卖了这么多,又没有报备,真金白银这么放着,我不收也有别人来收,到时候只要说是收税你什么都剩不下。”

“谁家收税全部收走的啊?!”柯小禾怒道,“看不出啊你们民国政府黑成这样!我不管,快点还给我!”

“不行,”徐以秾冷静的拒绝了,“放你那,你根本保不住这么大一笔钱,况且现在叶五——”

“叶五怎么了?!”柯小禾瞬间紧张起来,语音都微微颤抖。

徐以秾的声音断了一下,忽然比先前要冷硬的多,说:“况且叶五现在不在。”

“不在的意思是什么?你说清楚点啊。”柯小禾近似恳求。

“不在的意思就是,他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回不去。”徐以秾说,“喂?喂?”

挂了电话的徐以秾无奈地坐回椅子。

“我怎么不知道我受了重伤?”

坐在徐以秾对面的正是叶五,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纯黑长衫。但头上的雪白绷带,嘴角淤积的淤血,似乎都与他这身相衬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