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深深看着她的脸。
上前拉住她的手。
可这时候，店员走了过来。
“叶总，衣服打包好了。”
夏攸宁有些慌乱地拼命地往回抽自己的手。
叶城松开她。
看店员递过来的衣服，他没接，看着夏攸宁。
夏攸宁只好上前，把衣服接到手里。
从店里出来，等电梯。
叶城按了向上的箭头。
楼上是吃东西的地方。
叶城连衣服也没换，很显然不是去会客户。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中午我约了宋琪。”
“那就叫宋琪过来，一起吃。”
“那……不用……”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打开，叶城按着开关，等着夏攸宁先进，
夏攸宁站在门外，不想进，却不敢再多说什么，最后只好慢吞吞走进去。
电梯一直向上走到顶层。
这一层是一家豪华的日料店，店员们都穿着整齐的和服。
每一间都是包厢，全部是日式装修。
夏攸宁跟着叶城进了一间包厢，席地而坐。
各式精致的餐碟料理摆满桌子后，穿着和服的店员拉上门，走了出去。
夏攸宁本是坐在叶城对面，可是叶城把她拉到自己这边。
夏攸宁掩住鼻子，一身烟味和酒味儿。
“你嫌弃我？”男子说。
夏攸宁没说话。
“知道我为什么不洗掉吗？”
因为她，他才酗酒，就算不让她知道，至少让她闻闻这味道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