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才叫色狼行径。"韩枫坏笑着宣布，随即十指如飞，开始无差别挠痒攻击。
"啊！不要！韩枫你混蛋！"苏晚晚瞬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乱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柳梦然也好不到哪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挣扎一边求饶："停、停下......哈哈......韩枫......我受不了了......"
韩枫却玩上了瘾，尤其是对平时伶牙俐齿的苏晚晚毫不留情："刚才不是挺嚣张吗？嗯？造我谣？"
"哈哈哈......真的......真的知错了......"苏晚晚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但韩枫没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
直到苏晚晚的笑声突然变小，身体也不再挣扎，韩枫才察觉到异常。他停下动作，发现苏晚晚的眼睛红红的，嘴角虽然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但眼神已经黯淡下来。
一瞬间的寂静后，苏晚晚猛地推开韩枫，头也不回地冲向二楼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韩枫愣在原地，手臂上还残留着苏晚晚推他时的温度。柳梦然坐起身，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轻声说："还不快去安慰一下？"
"我......她......"韩枫语无伦次，不明白为什么玩笑会突然变调。
柳梦然叹了口气，眼神复杂："你真没看出来吗？晚晚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好了，你快去吧。"
韩枫如梦初醒，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在苏晚晚门前刹住脚步。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门："晚晚？我进来了？"
没有回应。韩枫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锁。
房间里，苏晚晚背对着门坐在床上，整个人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听到开门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晚晚......"韩枫走到她身后，却不知该说什么。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轮廓，与平日里那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判若两人。
"我没事。"苏晚晚的声音闷闷的，"就是突然有点累。"
韩枫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语言都显得苍白。他伸手想擦掉苏晚晚眼角未干的泪痕，却被她轻轻躲开。
"真的没事。"苏晚晚跳下窗台，背对着他整理情绪，"我就是......有点羡慕梦然姐。"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沉重地插入韩枫的心脏。他突然明白了刚才柳梦然欲言又止的内容，也明白了为什么苏晚晚会在打闹中突然情绪低落。
"晚晚，我......"
"不用解释。"苏晚晚打断他，转身时已经换上了熟悉的笑容，只是眼底的落寞怎么也藏不住，"我懂的。梦然姐更适合你，她温柔、聪明，还能在事业上帮你。而我......"她耸耸肩，"只是个会捣乱的麻烦精。"
韩枫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起。因为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对柳梦然有着特殊的感情，那是经过生死考验后产生的深刻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