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腿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没有什么影响。
“原来是这样。”鹿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大龄老公没有瘫痪,他只是不想走路。
不过他连下战舰都是让秦封找人铺木板,操控灵推着他的轮椅下来,这难道就是大佬的任性么?
她得到答案后,继续追问:“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啊?”
萨缪尔:“......”
鹿软等着等着。
她的头顶上方,没有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在心里暗暗猜测:机械师老公的脸上是否有丑陋胎记,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要么,这位老公为保持神秘感,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真容,所以戴上面具?
萨缪尔手摸向脸上冰冷的银色面具。
他的手指在面具边缘停留几秒后,最终移开,随即放在鹿软头顶又摸了摸。
“这不影响。”
他含糊其辞应道。
他有个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不能摘法入眠。
这种症状从五岁入学,被老师收为小学徒,所经历的那些事,便开始了。
他戴面具生活,算算有一百多年了。
如果这个病治不好,
可能在化为灰烬之前,他都没有勇气把面具摘下来吧.......
鹿软从萨缪尔白皙的脖子处抬起头,直视他墨绿色的眼睛:“老萨,我可以看看你的真容吗?”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他冷白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目光中带着浓烈的期盼。
萨缪尔在这种目光下,沉默了许久,最终淡淡说了句:“没有什么好看的,外表只是一副皮囊。”
“我也不可以吗?”鹿软目光中的期待变为遗憾。
女人目光中的遗憾可惜太过明显,萨缪尔手指微微蜷缩,随即在她的小脸上摸了摸,嘴角微微一笑:
“不可以。”
他说完,脑中闪过刚刚用灵搜索的那些资料,做出一个自已都没有预料到的动作。
他嘴唇凑近女人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