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婧留给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回道。
其实凌放也就想看她凶的样子，还有对他不满的样子。
因为从上午开始，柴文婧变身乖乖女，没了之前的傲娇，让凌放无比怀念，想着法儿逗她生气。
下午两点，宝马停在市中心银月商厦一层东南角。
这是一个位置极佳的门店场所。
两面朝街，采光充足不说，光是路过的行人和司机，都能够一眼窥见直营店全貌的所在。
商厦一层挑高极高，直营店装饰布置，即便装修成loft办公型，仍然不影响车辆展示。
而且商厦外的地面停车场规模宏大，无论客户自驾车，还是待售商品车的停放都很方便。
凌放本以为季岚匆匆忙忙参与到新能源汽车销售，第一家直营店未必做到尽善尽美。
不料想，光是一个选址甚至超过恒发集团在魔都的多数门店。
魔都寸土寸金，要做到面面俱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总要做些取舍。
但在山阳市，鸥鹭集团要么不出手，出手就是一鸣惊人。
“直营店能选在这里，简直太棒了，连我看了都想来上班！”
凌放情不自禁说道。
“真的假的？”柴文婧笑问。
“当然是真的，单说位置，魔都保时捷旗舰店都比不过这里。”
“你去那边星巴克室外，找一张空桌坐下，我去店里拿合同。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填完，立马就盖章给你。”
“那你去吧，我在星巴克等你，对了，你喝哪种咖啡？”凌放笑问。
“焦糖玛奇朵，谢谢！”
教授就是教授，见柴文婧张口就来，凌放断定她是咖啡一族。
也是，据不完全统计，如今国内喝咖啡的族群日益壮大，喝茶的人反而逐渐变少。
这种现象，应该是日常生活工作的节奏导致。
由于刚刚吃完午餐，凌放没有买别的甜点，只要了一杯拿铁一杯焦糖玛奇朵，找个有遮阳伞的空位坐下。
尝了口香醇拿铁，又点支烟深吸一口，紧接着吐出一个烟圈。
未曾想，这只烟圈飘飘荡荡，竟套向隔壁桌坐着的一个女人侧脸。
无巧不巧，眼看这只烟圈就要将她一张脸圈住。
虽然没啥伤害，但似乎......很有些不妥啊。
可有意思的是，女人正随口喝着咖啡，又在认真看手机屏幕，根本没注意到这只正在作祟的烟圈。
见此，凌放总算松一口气，同时暗自好笑：
“还好这女人有够专注，不然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
依着南江省女人的脾气，少不了一顿臭骂吧？”
他接触过的南江省女人，除了徐南雁，诸如文丽、文梦洁、孙霏还有柴文婧，都很有脾气。
只不过在凌放面前没有暴露。
文丽虽然面对他时尽显妩媚，但凌放有感觉，谁若踩她尾巴，这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其实他真猜对了。
他是没瞧见文丽和季岚几乎大打出手的场面，更没见过她对洪成钢的冷漠凌厉。
不然的话，用他的话来说，没准又是一个叠加buff的反差感。
正在这时，随着凌放吐出的那只烟圈散开，正聚精会神看手机的女人鼻子皱了皱，像是闻到了烟味。
只见她抬起头来，向四周扫视，正在寻找烟味来源。
蓦然回首，恰与凌放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