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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2 / 2)

揪着桓绍的领子一把提了起来,桓绍挣扎着,奈何桓宣高大雄壮,抓起了一拎便让他两脚都不能沾地,只是还不服气,争辩道:“阿耶都多大了,为什么也要跟阿娘睡”

边上的女使们都忍不住笑,傅云晚红着脸,想劝又不知如何劝,桓宣沉着脸提着人往门外一丢:“自己睡去!”

从三岁上他便给桓绍立了规矩要他自己睡,只不过他时常不在家,多半是傅云晚心软,又放他进来了。

乳娘连忙上前带走桓绍,桓宣目光一转,女使们会意,连忙退了出去,桓宣咔一声关了门,拦腰抱起傅云晚:“终于只剩咱们俩了!”

傅云晚低呼一声,随即被丢去榻上,他热烘烘地便扑上来,傅云晚红着脸,轻声道:“灭了灯吧。”

挣扎想去吹蜡烛,桓宣一把按住:“不。”

她总是害羞,每次都要灭灯,可他喜欢点着灯,这样看得细致,她因他而起的每一次欢愉都能让愉悦放大数倍。要留着灯,看她如何为他颠倒。

傅云晚还想再说,唇被堵住了,他吻着咬着,短短的胡茬扎着:“绥绥,想我不想”

傅云晚一下子便软了,倒在他怀里说不出话,一声声喘,他偏不肯罢休,又来追问:“想不想”

“想。”傅云晚叹息一般说道。

夫妻多年,一郎都四岁了,可他们还是像新婚一样,一天不见就那么想念。她到现在还保持着每天给他写信的习惯,只要他不在家时她便每天都写一点,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食,每次他回来都有厚厚一摞信等着他。真是很想他啊。

这回答鼓励了桓宣,让他再顾不上说话,狂吻暴雨一般,在一切合适不合适的位置落下来,牙齿找到带子,咬住了一甩头。

傅云晚叫了一声,觉得冷,随即又热起来,他的身体眼下是紧贴着她的了,火炭一般,带起一阵又一阵战啊栗。在难耐中极力仰着头,他便伏低了来亲她的喉咙,微闭的眼梢看见他浓密披在肩上的头发,麦色的皮肤泛着微光,像健壮无匹的豹,猎杀他的猎物。

而她就是那个猎物。这念头让她突然一下又烧起来,随即他真的咬了,牙齿轻轻磨着,一丁点软肉卡着,翻来覆去的折磨。喉咙里逸出声响,傅云晚极力承受,颤着声音唤他:“宣,宣郎。”

桓宣咽着呼吸,伸手一摸。指尖都是水汽,让人忽一下失去了逗弄的耐心,只想着痛快一场。

扯住了向身前一按,她呜咽似的叫了一声,淋淋地染着。现在,是他难受了。一刀一刀,杀伐决断,要痛快其实容易,但在她之前他是不能的,他总要让她先满意才行。桓宣耐着性子咬着牙,极力厮磨。

傅云晚失去了理智,一声一声,随着他低,吟。半闭的眼睛映出灯火混乱的光影,他开始是低着头看她,现在扬起了头,喉结动了动,忽地骂起来。

脸上火辣辣的,傅云晚连忙闭上眼睛。这么多年了她见他这副模样依旧会觉得羞臊,可这一切又像致命的毒,催动着翻搅着,带起一层又一层波潮。

桓宣觉得有点忍不住。太急了,今天真是失策,点着灯果然看得清楚,于是她每一个表情都让他的愉悦放大了数倍,几乎要提前了。但是不行。

抓过床边的帕子向她脸上蒙住。

傅云晚觉得皮肤上一凉,光线霎时朦胧起来,隔着眼皮和织物到处都是晃动的光影,咚一声,他跳下了床。

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暂时止住冲动,桓宣深吸一口气。蒙着脸也不行,还是太馋人,须得看不见才好。

握住了忽地翻转。

傅云晚叫一声,遮面的帕子掉下来,现在她是跪伏在床头了。随即身后一冲,他追了上来。

看不见脸,冲动似乎减轻几分,然而这里实在是深,又仿佛放大了几分。简直要命。桓宣猛地抓住,低吼着骂起来。

傅云晚几乎要倒下,朦胧中看见身前摇晃起伏的浪,听见身后水声气声,有什么尖锐的疼痛夹在极致愉悦里,让她冷不防,惊叫出声。

桓宣吓了一跳,连忙停住。她倒在榻上,小脸皱着,桓宣连忙抱住,一声声追问:“怎么了,疼”

“有点。”傅云晚捂着肚子,这时候不那么疼了,但方才那一下真的让人心有余悸。

“那,那,你睡吧。”桓宣深吸一口气,“睡吧。”

可他没能痛快,这是决计睡不着的。傅云晚闭着眼躺着,这会子觉得好些了,忍着羞耻着低声道:“没事了。”

让他一下子又激动起来:“真的没事”

看她咬着唇微不可见的点头,桓宣低了头来吻,柔声道:“乖。”

她是为他让步了,这会子也顾上不那么多花样,只是埋头冲上,失而复得,快意到几乎要疯狂,她突然又叫了一声。

桓宣急急退出来,看见她疼得脸都白了,吓得一颗心砰砰乱跳,抓了件衣服就开门叫人:“来人,传大夫,快传大夫!”

外间咚咚的脚步声,女使们飞跑着去了,桓宣倒了热水给傅云晚喝,拿了帕子给她擦干净,穿上衣服:“还疼吗”

还疼的,但没那么厉害了。傅云晚摇摇头:“没事。”

那就是还疼。桓宣低着头:“都怪我,对不起。”

必是太久没弄,失了分寸。一把年纪了,还犯这种错。

“没事的,”傅云晚抚着他的脸颊,柔声安慰,“已经不疼了。”

他做这事一向激烈,其实今天并不算很过头,所以为什么会觉得疼呢傅云晚百般想不明白。

为着他们母子两个方便,府中常年都有大夫值守,没多会儿就来了,上前搭了脉细听一会儿,放开手躬身行礼,含笑说道:“恭喜大王,王妃这是喜脉。”

桓宣一下子愣住了:“喜脉”

怎么可能,他怕她再生孩子受罪,明明每次都退出去了。

“是喜脉,听着快两个月了。”大夫笑道,“在下这就给王妃开几副安胎的药。”

桓宣皱眉站着,手被握住了,傅云晚眼睛湿湿的又带着笑:“宣郎,我们又有孩子了。”

她是欢喜的吗桓宣眉头越皱越紧,怎么都放心不下:“到时候你又要受罪。”

“不会的,听说女人家生孩子头胎最艰难,后面就好多了。”傅云晚柔声抚慰着。他们又有孩子了,他一直说不要,可她心里其实是盼着的,这乱世里总觉得亲人们多些,再多些,热热闹闹在身边才能让人心里安稳,“我想要,这样一郎也好有个伴。”

桓宣长长吐一口气:“你欢喜就好。这次一定要多请些大夫好好调理身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受罪。”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紧张:“我这就去安排。”

他快步离开,傅云晚靠着软垫坐着,心里一片柔情。又有孩子了,往后他们就是四个人,一郎四岁,正好也能稍稍放手,再生一个的时机恰恰好,要是这次能给一郎添个妹妹,就更好了。

帷幕一动,桓宣去而复返,拿着安胎丸药提着热水:“你先吃点,方才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肚子疼。”

傅云晚接过去含着,桓宣连忙递过水碗,动作忽地一顿。

她又有了,那他岂不是又得几个月不能碰她连这次都是半途而废,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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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我番外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