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有森？”洛念立刻登上内网，“我靠！是曲建国的爸爸，昨天他两口子才来市局，今天就给我弄这么个幺蛾子？”
“哦，死者爸爸？那买这个热搜的目的就很明确了吧！”
洛念没有回答，而是答谢后挂了电话，直接给代渊去了电话。
代渊和祝泽在李同月家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曲建国的另一部手机。
两人又跑6楼，在602找了一阵儿，依旧没有看到手机的痕迹，只得作罢往回赶。
“这手机绝对不可能凭空消失，我……”代渊还没说完，洛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洛念。”
“代队，热搜弄好了，网监那边说买热搜的人叫曲有森，我看了一下，是曲建国的爸爸。”
代渊眉毛都开皱到天上去，“曲有森？他买这么一个……”
代渊突然觉得不太对，回想起了热搜内容，“这个热搜是不是还带着凶手指向性？”
洛念闷声闷气，“是，我看了好久，网上很多人觉得凶手是李同月，但是李同月不是在周六下午跟曲建国在他们家楼下吵架嘛，周围围观的居民把吵架的视频放到了网上，现在网上好多人觉得曲建国死的好的，所以有不少浑水摸鱼给李同月开脱的。”
“重点不是这个，照片也是曲有森发出去的吗？”代渊更关注这张照片他是从哪儿来的。
那张照片在6楼的时候，祝泽再次拿出来看，发现虽然照片中没有显示时间，但是看光线，绝对不是天亮的时候拍下来的，很有可能照片的拍摄者就是凶手。
“不是，曲有森只是买了热搜，想曝光李同月，没想到网友不买账，把曲建国骂上了天，照片网监查不出来根源。”
代渊无奈叹了口气，“好吧，你们先把曲建国爸妈带回市局，我和祝泽正在往回走。”
“好！”
市局审问室，这是曲有森和梁淑二进宫了，两人被分别关押，等着代渊和秦执去审问。
“队长，人已经关到208、209了！”毕阳走进来，看到两人正在吃饭。
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两人居然才吃上饭，毕阳想退出去，却被代渊叫住。
“毕阳，吃饭了吗？”
“吃了队长。”
“好，你和洛念先去审曲有森，对了，别忘了收了他们的手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曲建国想要杀妻骗保这事他们知不知情。”
代渊往嘴里扒了口米饭，准备给祝泽夹菜。
“额，手机可能有点……”毕阳退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放着两个翻盖手机。
“他俩都没有智能机。”
祝泽愣住，“不是，没有智能机？那他们怎么知道的热搜啊？”
代渊放下捧在手里的米饭饭盒，伸手拿来毕阳手里的文件袋，“这不明显吗？两个只会用老人机的农村老人，能知道怎么买热搜吗？”
“对呀！”毕阳突然反应过来，“会不会是家里的其他年轻人教他们的？”
“这需要你去问，但是……”代渊将其中一个翻盖手机打开，翻出通话记录，最上面有一个没有标名字的号码。
“这是谁？”代渊指了指手机号，又打开另一个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和信息往来，除了广告和人名，没有别的奇怪的号码。
“记住这个号码，”代渊把手机丢给毕阳，“让他们说出来这个号码在昨天晚上10点打电话的目的。”
祝泽轻轻挑眉，一串陌生的号码在晚上给他们打电话，就算是诈骗，这个时间点是不是也太奇怪了些。
“对了，有属地吗？”祝泽突然问，“属地是国内，还是海外？”
“没有属地。”
毕阳噌地掏出手机，“我打一下试试。”
“好！”代渊随手把身后的椅子拖了过来，示意毕阳坐下打。
一串号码摁下后，手机上显示的属地依旧是未知，毕阳擡头看着代渊，“未知？”
“哼，一般就是拨号人用了秘密拨号，所以无法定位。”
代渊看了看茶几，又看向祝泽，“祝泽，你觉得这人是想干什么？”
祝泽仔细嚼了嚼嘴里的饭，哼哧一笑。
“队长，不如先问问，没准热搜不是这个号码教的呢？”祝泽虽然没有直接给出定论，但还是给了一个让人脊背发凉的假设。
“但如果热搜的事情真的是这个号码教曲有森的，那我更倾向于这个人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