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是多少？”秦执一脸的不解。
代渊此时也心中发虚，难不成丽贝卡真的因为拟兀鹫逗留这么久？
楼下，施序和佘淼以及留下值班的隔壁支队的廖清影正惊呆了一般地看着一地的血。
“我靠，他们这是——”
“这是杀绝了？？？”
“什么情况？”代渊推开两人挤了进去，发现丽贝卡的车后备箱几乎塞满了拟兀鹫尸体。
“这——”代渊也愣在原地，随后，咬牙切齿道：“他们这他x是来进货了吗？”
“老代，我觉得丽贝卡留在平港的原因大概就是这个了，没别的原因，我就是纯好奇，这得是掏了拟兀鹫家老窝才能弄来这么多吧？”
秦执简略的数了数头，“嗯，8只，看看其他的车？”
“其他车上也有？”毕阳打开另一个车。
稀里哗啦的拟兀鹫尸体险些埋了毕阳，毕阳绝望大喊：“不是说是一级保护动物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叫专家来，我怀疑这些不一定全部都是拟兀鹫的尸体。”代渊仔细看了看掉出来的尸体碎片，“这腿看着就不怎么像鹫的腿，这么看着像鸡？”
毕阳心想：“都是爪子，这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
祝泽一觉睡到9点，阳光透过窗户慢慢移到他的眼睛上，终于将祝泽叫醒。
“嗯~~”祝泽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床上下来，“啊，9点多了？”
手机上连着两个电话都是代渊打过来的，祝泽拨回去跟代渊确定好他们都在市局后。
祝泽决定下楼买点吃的，慰问一下连夜鏖战的同事们，却在一出门的时候，看到因为夹在门上而掉落的信。
“谁啊？”祝泽捡起信，看到上面的火漆章，是瓦勒里昂家族的印章。
祝泽四周看了看，回了房间，他得先看看信里的内容。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信开头就说明白了是程澈写的，他在信中利落的承认调换奥暮的药品和明知龙少房间会爆炸的情况下，将信和徽章放到他身上的事实。
“——拟兀鹫是我用于拖延丽贝卡离开平港的时间，至于目的，如你所见，就是为了让你们能抓住丽贝卡，丽贝卡死了，祝泽你应该很庆幸吧？不过别急，她没能将拟兀鹫带回南美，接着下自然会有别人将东西带回去，所以，接下来要小心了？——程澈留！”
祝泽皱眉看着信，满脸的不理解。
嗡嗡嗡——
祝泽的手机响起来，依然是代渊打过来的。
“喂，队长。”祝泽接起电话。
“祝泽你出来了吗？用不用我过去接你？”
“不用，我刚收拾完，下去买点吃的就过去，你们吃了没，想吃什么？”祝泽将信随手塞到一旁的书架上，省得哪天代渊脑子一抽搜他兜。
“好，那你路上小心。”代渊看着外面睡死一片的队员，“先不用给他们买了，他们集体补觉呢，估计不想吃。”
“好的，”祝泽回完却没有挂掉电话，反而小心翼翼地问代渊，“那队长你吃吗？”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代渊心里一暖，总觉得他跟祝泽现在的模样有些像夫妻。
“嗯。”
10点半的市局难得安静的如同在闹鬼。
祝泽刚踏进3楼楼道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进错地方，整个楼道黢黑，安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队长~”祝泽拿着两屉包子和两袋豆浆慢慢走进办公室，发现所有人睡得七扭八歪，几乎没有站脚的地方。
代渊从里面露出头，比了个嘘的手势，让祝泽小心点走进来。
到了门口，看到两个办公室的连接走廊上躺着毕阳和佘淼，呼噜震天。
“到我办公室去吃。”代渊拉着祝泽，慢慢走进办公室。
大门关上，响彻云霄的呼噜声被隔绝在外，两人难得的进了一次二人早午餐。
代渊实在不知道他现在算早餐还是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