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中京,估计任何人都不会信。
这哪里会像是江驰禹做的事呢。
他该是养尊处优的、高高在上的、挥霍着数不完的金钱,活在众星捧月之中。
而现在,江驰禹穿着上个星期余立果在路边摊上随手批发的二十五块一件的白短袖,躺在余立果身边和他讨论着一只大黄狗。
在枫林晚的时候两人也是夜夜躺在一张床上,但是余立果觉得现在,此刻,他们的心比那个时候更靠得近一些。
“好很多。”余立果这么回答。
江驰禹擡起手很慢地落到余立果手臂,轻声蛊惑:“那……可以抱着你睡吗?”
来了!余立果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些肥皂剧里就是那么演的!我就抱着你睡我不做什么,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余立果突然侧过身体给了江驰禹手臂一拳,“渣男!”
江驰禹挨了一拳,把手收回去,小声问:“怎么渣男了?”
“我和你无名无分,干什么抱我!”余立果红着脸吐槽。
可是,白天不是已经抱过了吗?江驰禹有些迷茫。
余立果的心,海底针。
江驰禹把被子给往上扯了一点,盖住余立果的肩膀,黑暗中他看不清余立果红了的耳尖,只说:“别生气,我是渣男,休息吧。”
余立果不说话,这么等了一会儿,江驰禹还真的就一动不动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江驰禹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余立果感觉自己手心还有点烫,心里咚咚的,可是江驰禹就这么睡了?
越想越气,余立果翻身又给了江驰禹胸口一拳头。
拳头刚落下,手腕就被江驰禹抓住了。
“这是你自己先过来的,果果。”
江驰禹这么说着,把余立果拉进了自己怀里,“所以别生气,抱抱睡。”
好啊!根本就没睡着,江驰禹就在这等着余立果呢。
余立果调整了一下,在江驰禹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余立果以前很喜欢窝在江驰禹怀里睡觉,这样让他很有安全感,虽然他睡相很不好,半夜总是到处乱滚。
但是江驰禹总会把他捞回来。
现在,终于又回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了,余立果闻着江驰禹身上熟悉的味道,耳边是江驰禹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第二天余立果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江驰禹房间抓老鼠。
一进门,看见江驰禹床上被褥整整齐齐的,余立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把床底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老鼠的痕迹,只得暂时作罢。
当晚,江驰禹又来了。
又被江驰禹抱进怀里的时候,余立果电光火石之间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咬牙切齿地说:“你房间根本没老鼠吧?”
江驰禹微僵了一下,非常轻微,但是余立果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好啊。”余立果又给了江驰禹一下子,“兄弟和你心连心,你和兄弟玩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