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余立果赞同地点点头,把奥特曼召唤过来,满意地摸摸它脖颈间的大金子,“远离赌博,珍爱生命啊。”
中京的春天,是悄然而至的。
某一天余立果穿着毛衣出门,就感受到了风里已经微微温热。
日子还是平常地过,至少在余立果看来。
但是龚克可一丁点儿不觉得,他的人生每天都在提心吊胆。
每次同事们又开始八卦江总的绯闻时,他恨不得脚趾头都扣得紧紧的,好想大声地制止他们:别说啦!别说啦!江总正宫就在我们中间!
可惜他的心声无人听见,甚至大家还很奇怪平常最爱八卦的他怎么一反常态地沉默,于是都要拉着他来发表看法。
龚克白着脸,偷偷地看余立果,结果人余立果也是一脸兴奋地吃瓜表情,完美地隐藏在人群之中。
天啊!杀了我吧!
江驰禹问过余立果,要不要给他升职加薪,可是余立果觉得自己现在挺好的,像个小透明一样。
在中京市的樱花全部绽放时,余立果交了请假条。
“请假?”江驰禹看着单汪转交的假条,“把他叫上来。”
余立果于是第一次被传唤到了顶楼。
他很没有礼貌地直接推门而入,语气还有些许不耐烦,“干啥啊,人家正在和同事抢土豆丝吃呢!”
瞅瞅,这语气,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老板。
“啧。”江驰禹也有点儿不爽,“你零花钱还想不想要了?”
得,又来。
“是是是,我错了江总,您有什么吩咐。”余立果硬着脖子低头,模样很是滑稽。
“你请半个月的假,去干嘛?”江驰禹看着手里的假条,“就一句有事儿就完了?”
“我要回贵州去。”余立果叹了口气,“我外婆去世三年忌日快到了,我去陪陪她,也顺便休息下。”
行吧,这事儿也是人之常情,江驰禹没有再多说。
因为要带着奥特曼一起走,不舍得托运,余立果只能选择私家车,得坐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贵州。
怕拼车挤到奥特曼,余立果更是非常大方地直接包了车。
走的那天,江驰禹还没起床。
余立果想了想他的起床气,没有和他告别。
所以江驰禹醒来时,整栋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时间江驰禹有些恍惚,这里没有穿着青蛙睡衣踩着虎爪拖鞋丑得一逼的余立果,也没有戴着大金项链到处跑的奥特曼。
时光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一个人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现在却觉得,家里太静了。
作者有话说: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身边真有这样的人,赌到倾家荡产一无所有。